两人皆是一叹。 因为彼此的身体是如此温热,只是亲密无间地连着,就好像偷食了蜂蜜般甘甜。 箱柜狭窄黑暗,隐秘的一方之内。身体已近无可近,喘息也交缠在一起,与对方肌肤相贴的地方都是黏腻的汗液,衣物也已经潮湿。 谢琼的胸乳被推出了裹胸,那层薄而秀美的布料和她的皱巴巴的裙衫一样,被谢重山推到腰间,挤成胡乱一团。 他紧紧搂住她的腰肢,拼命揉着她的胸乳,却不敢大力挺胯,怕惊扰了屋中另外一对交欢的鸳鸯,只握着她的腰慢慢磨着抽插,挤着肉壁出去,再被箍着进来。 没有肉体交击时的拍击声,只有性器擦着性器时的咕唧水声。一个人的呼吸缠着另一个人,彼此听着彼此的心跳。 床榻上光明正大骑着罗朱的小胡姬却不避讳。也无需羞涩,一边张着唇娇吟,一边使劲收紧下身的花穴,自己挺腰耸动。 她脸颊红着,眼中含泪,既羞且疼。 一双碧色眼眸朦胧如水,待瞧见身下罗朱无奈躲闪的眼神时,眼里的水光便全化作了伤心泪。 她以为他实在是嫌弃她的样貌 “你要是真的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去掀我的花帐?” 卓依不动了。 她俯下身凑到罗朱脸前,按住他的胸膛,不避不让,碧色眼眸紧紧盯着男子俊朗无奈的容颜。 小胡姬卓依生了一张平庸木讷的脸。到了年纪设花帐时,没有可堪相配的贵族少年来掀她的帐子。 赶花节有七日七夜,她就在帐子里蹲了七日七夜,等到第七夜末,天际即将破晓的时候,才有个醉醺醺的男子掀了她的花帐。 来人跨进帐子就跌了个踉跄。小胡姬只以为是醉汉走错了路,认错了帐外大将军家的云纹垂饰绶带,便要斥他出去,谁知道来者竟然是俊美高贵的王子殿下。 她未出声,他便已经眯着眼睛笑起来,笑容温暖惬意,恍然道:“我认得你,你是阿提舍将军的女儿卓依,羌胡王都里的小明珠,对不对?” 顶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就算是穿上了华美明贵的鲛纱罗裙,额间贴上描金花钿,又怎能配得上明珠二字? 小胡姬因为父亲给的名字而羞惭恼怒,碧色眼眸着了火的同时也蓄起了水光,她将头深深埋下去,以为如此就能避开王子殿下的羞辱。 然而王子却上前来,捧住她的脸颊,轻轻将她的眼睛盖上。 双手修长温暖的王子轻笑起来。 “小卓依,你生了双明珠一样的眼睛,就该高高扬着头,让所有人都看见大将军家的骄傲,为什么要把头埋下去?” 他收回手,碎金般灿烂辉煌的眼眸中带着笑,又指了指帐外泛白的天空。 “不要因为没找到丈夫就伤心。赶花节就要结束了,如果你明年还来设花帐,那我再来掀你的帐子,好不好?” 可那年的赶花节之后,小胡姬就和另一位一心要笼络大将军的王子殿下缔结了婚约。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卓依,你别夹我···哈···我说了多少次,那是醉话。况且你跟我兄长就要成婚,你何苦要为难自己?” 罗朱喘息着,性器被含在紧窄温热的地方。身上赤裸的姑娘动了动,他就觉得被要了命般心神震颤。 罗朱殿下自诩温柔风流,他吻过貌美的胡姬,同贤良端庄的宛城闺秀通过书信,手下还有几间软红销香的美人窟。可如今日这般被姑娘家逼迫到了床榻上,却还是头一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