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更加胀大的阴茎,让棉布上刑似的滑过渴望释放的器官。 一时间,室内只剩隐忍的喘息,和衣物不断穿脱摩擦的莎莎,刺挠着沉沦于欲望的人心。 她静静欣赏着翟星脸上的挣扎和痛苦,盛夏的朝阳在他的两颊烧成了黄昏…… 爱豆也算是被迫束身的群体了,朱邪有些好笑地想,紧身衣多是女装,难得见这么窄瘦的男式牛仔裤,倒是方便她大饱眼福。 服装设计师里一定有很多隐秘的施虐狂,一边画衣服一边想着要拿笔下的腰线裤线勒死怎样的性爱人偶。 朱邪偶尔也会买到受虐狂才能穿得下的衣服,害得她麻烦地退款退货……早晚要勒一个女装设计师玩玩。 明明男装才最适合紧身,朱邪的心思移回眼前。 穿脱数次后,白色内裤前侧已经被勒磨得湿出一滩水洼,被塞进牛仔裤紧凑的裤裆,一并锁着潮红赤裸的大腿。 她终于伸出左手敷上他小腹上,问:“学会脱裤子了吗?” 肿胀的阴茎瞬间就要射出里面全部饱胀的东西——翟星张口喘息,低头想找见是什么截停了自己的冲动。 朱邪右手举着一根医用棉签,严丝合缝地堵在龟头的马眼上。 “我,我想尿了……”他有些发白的唇瓣也抖起来。 朱邪收回左手,用食指挥打一下他的阴茎,“医生在给你看病,可你在想些什么?怎么勃起了?” 说话的语气,好像刚刚才发现似的。 “对不起……我真的憋不住了。” 翟星耻于承认自己的勃起,只当没听见,把手向下推去,没来得及碰到棉签就被女人挡住了。 “嗯,很健康。”朱邪用棉签抵着阴茎头摆弄,让它一会上仰,一会下卧,调整观察角度。 视线烫着硬肉的茎干,她拿起望闻问切的态度:“有女友吗?有过性生活吗?” “没……医生,问完了吗?让我尿吧。”翟星两股发软。 “不要尿到满杯。”朱邪推着他的身体侧对自己,面向瓷砖地,终于松开了棉签。 松开棉签像拔开香槟盖子,滚烫的尿液和着精液猝然射出,瓷砖地上并排列着的三个塑料杯,顷刻被射倒一只。 棉签一下扎回了马眼。 身体的冲势被阻挡,膀胱尿道一紧,翟星像撞了脑袋一样痛得躬下腰。 “不要弄脏医院的地板,记住了吗?”冷冰冰的声音瘆在耳畔。 翟星在尿意和射精欲望的双重折磨里,忽然觉得右侧屁股吸上了一块冰,圆形的。 “你在……做什么?医生,放开我,我……还没完。” 冰移开了。 朱邪用没拿棉签的那只手熟练地把听诊器挂上两耳,再把听诊头摁在他屁股上说:“我在听你的身体,被哪句谎话堵住了。” 屁股被听诊头用力一顶,年轻的阴茎随之弹动,几欲冲破棉签的枷锁,然而医生的手按得很牢。 身前是滚烫的肉棍,身后是冰寒的金属,通通被挟持在医生手里,翟星被刺激得头晕脑胀。 “我,我坦白,我有女友,只是同居,还没做过。” 棉签重重擦着龟头抽开,朱邪在淅淅沥沥的尿声里,轻步走近窗边。 隔着男科医院的窗户,站姐陈雨镜听不见翟星在说什么,也不懂他在接受什么身体检查,她只感到愤怒。 今天之前,她还不是越轨的私生粉,只是个站姐。 高考后的暑假,玩手机时一瞥,就让她对这个阳光俊朗的爱豆着了迷。 她没去过不允许的地方,只跟公开行程,她的镜头只为翟星聚焦,第一场公演后她就和朋友运营起了翟星个人图片视频站,陪他从无名走到成名。 翟星比陈雨镜大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