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着。 好痒,过电般的刺痒从乳头渗进胸口,清晰地传递着医生手心的温度,和橡胶的摩擦感。 “别叫,你的音色有点像你父亲,我不喜欢。” 等什么时候翟昇学会了哭丧,她可能就爱听翟星的淫叫了。 小爱豆噤了声。 他的胸太平了,弧度只比得上女人夏季用的胸贴,只在朱邪捋动时能突起成乳峰,对话间已自动弹回,把没挤干净的奶液溅满他自己的胸脯。 朱邪再次攥住乳房的根部,拇指在上,四指在下,托着他的胸往上揪。 汩汩奶液顺着双乳间的缝隙滑下,砸在已经没法勃起的柔软阴茎上。 翟星的皮肤足够白,不是吃环境光的那种冷白,是在昏暗光线下依旧耀眼的雪肌。 即便如此,聚在朱邪两掌间乳沟中的奶,仍有更胜一筹的洁白。 翟星不知所措地望着,抿唇压抑喘息,奶有多白,他的脸就有多红,红得几乎要变成倒影在雪水中的桃花影。 “你怎么……”朱邪话没说完就松开了手。 奶洼变成水柱,在女人的裤子他的裸体间冲撞。 她雅致的衣服沾上他的脏,依然比他大片裸露的肌肤体面。 朱邪再次揪住他的乳,双手攥拳快速挤弄起来。 所有痒都变成疼,疼变成乳房的红乳头的硬,无处着力的翟星只能用额头抵住女人的腰,求饶般抱着她的腿,垂目看女式皮鞋边越积越多的奶液。 “怎么像头小乳猪。”医生的话补全了。 “我没有……” 无力的辩白。 这时门外传来叩叩敲门声,朱邪把白大褂脱下扔在翟星头上,甩起沾满白液的腿就去开门。 原来是化验科同事送来了检查报告,可能因为实在缺少业务,他们干活越来越快了。 关好门,回头看翟星整个人缩在白大褂里,头都不肯露出来喘气。 又像鸵鸟,又像乳猪,就是不像人,还好,没变成移动的性病传染源。 “刚刚只是插曲,继续讲,她们接下来做了什么?” 她们用下面撞我……翟星声音太小,朱邪没听清,让他复述了一遍。 下边指哪?朱邪问。 就,就是阴部……翟星不敢用他们的淫词描述。 “过来,帮我解开。” 肯定是幻听吧,他披着医生的大衣走过去,觉得自己肯定会错意了,因为朱邪踹了他的小腿,让他不得不跪下。 他试探地把手放到朱邪腰带下方,掀开遮挡漆黑拉链的窄布。 “不能用手。” 沾满乳液的橡胶手套挥近,像握拢花蕊一样把他双手分别攥入掌心,提过他头顶,停在自己锁骨前。 翟星整个人被她的力气往上吊,视线不由抬起,看见朱邪垂眸轻轻启唇: “用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