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任凭他们撕咬自己的乳头,阴蒂,扇打她的乳房和阴唇,无论是掐着她的腰一次次撞开宫口,说着要在她的子宫内灌精打种, 让她怀孕流奶,挺着硕大的孕肚挨操,直到她的孩子也在一次次的凌虐中死亡,还是直接扼住她的脖颈,令她在濒死的窒息中奋力收缩阴道以满足对方,直到她在对方手下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 她不在乎了。就算是拿她的尸体泄欲,她也只有种麻木的平静。 她任由许炽夏摆弄她的身体,小半个身子都悬在床外,她的头颅垂在一边,盘曲的黑发一直落在地毯上,织成密密麻麻的网。 她的手也不再紧紧攥着床单。同样垂在床下,指尖触及粗粝的羊毛地毯,她浅浅勾弄着,任由并不柔软的毛料碾过指尖。 忽然间,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小腹。 “我恨你。”许炽夏说,他紧紧缚住莫怜的腰,泪水带着趋于滚烫的温度,溅在她的肌肤上。 “我知道。”莫怜平静地说:“你们都想杀了我。” 她的视线中没有许炽夏的脸,只有倒错的半截床脚与地毯花纹。“小夏,不要爱我。杀了我就好。” 许炽夏反而更加痛苦。他埋首在莫怜的胸前,混着水汽的吐息洒在她的乳沟里,又去够她的乳头,吸吮了两下,明明是温暖馨香的女性躯体,却无法令人产生任何暖意。 他就像吸吮着自己已经死去母亲的乳房的婴孩,妄图从这副躯体里再榨出一滴供他生存的乳汁。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将莫怜扶起,死死圈在怀里。他们下身相连,是人类本能的繁衍行为,是侵略,掠夺,是在社会驯化下男人对女人的征服。而他上身却死死抱着莫怜,却只想要她一个怜悯的答案。 “为什么要和哥哥以外的人结婚……为什么是哥哥不是我……”他终于说出盘桓在心中驱之不去的质问和妒意。近乎孩子气的发问,却在他们以成人的方式交合,在他折磨她后出口。 “小夏,”她轻声叹气,“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和你哥哥真的很像。”她凝望着那张与许清秋相似却又全然不同的面庞,指尖逐一勾出轮廓,“像到我会把你们弄混。” 话音未落,她宫口便被硬物撞开。许炽夏的阴茎蛮横地闯入了那处柔嫩,企图将它完全变成自己的私有物。 莫怜抬头,对上他不可置信的,怨毒眼神。 恨是比爱还要浓烈一万倍的感情。喜欢是小孩子的把戏,爱是飘渺而易变的东西。只有恨,恨够长久也够深刻,够她死死扎根在对方心里成为一棵不可拔除的毒草,将每一颗心都浸满她的毒液,永远铭记她,就永远属于她。 更何况这恨意本就因爱而生,她得到了恨,就意味着她得到了她最想要的爱。 在她昏死前一刻,耳边最后响起的声音,是许炽夏自顾自呢喃的声音:“你会选我的。只有我才能给你自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