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从小时候开始,莫怜就常常做梦。那些梦境也大多与现实有关——她在梦里奔逃,反抗,挣扎,最终在被扼杀前一刻从梦中醒来。 “我就不该生下你!”熟悉而尖锐的女人声音,像针刺一样穿透她的耳膜。“你就不能给我长点脸吗!”是她没能考到九十分的试卷,男人重重抽在脸上的一巴掌。 “别和她说话。她被她爸打疯了。”带着眼镜的女人和几个穿着校服的女生小声说着,毒蛇般的视线刺向她。“家里那么穷,还不好好学习?我看,也就是个捡垃圾的命。” 她注视着那本泡在脏水桶里的教科书。发黄的透明胶带死死扒住已经被沤烂的纸张,浮浮沉沉,负隅顽抗。“摸你一下怎么了!婊子养的贱女人!” 河水没入她的口鼻,水草缠上她的脚腕。刺骨的河水浸透了那件黑色棉衣,仿佛有千斤重,带着她沉入河底。 原来水底果真没有任何光线。她缓缓闭上双眼。最后一丝肺中的空气逸出,化作泡沫,飘忽飞向天际。 “他们都在要你死。”恐惧的声音喃喃自语,像唯一的出路又像放弃。 别再挣扎。你不可能活下来。 “不!!!!”她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天光大亮。 莫怜怔怔地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迟疑了许久,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一双很漂亮的手。染着浅粉,一边佩了只玫瑰金的镯子,另一只手上,带了枚熠熠生辉的钻石戒指。 这是一双属于成年女性的手。她长大了,她结婚了。 “我结婚了……和谁?”她迟缓地抬起头,望向卧室门的方向。 青年恰好在这时打开门,手里拿着一碗粥。见她醒了,把粥放在床头,转过身来对着她:“醒了?” “……学长?”她茫然地开口。 许清秋听见她这样叫自己,嘴角不着痕迹地弯起一点弧度,伸手触了一下她的侧脸:“嗯。把粥喝了。” 他手指还有点凉意,冷得她微微别过头去。 许清秋一愣,以为她在生气。“……先吃饭。我做过消毒的,不会有事。” 什么做过消毒?她这才觉察出身上某处异常,熟悉的轰鸣声又在耳中响起。她一把推开坐在床边的许清秋,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 那是副被摧残得颇为凄惨的身躯。大大小小的指印刻在她的大腿内侧,腰际,侧肩。还有手腕上才被她察觉的指痕,已经隐隐泛着青紫,足见其用力程度。 但最令她震惊和崩溃的,还是腿间那枚银环——那枚许清秋口中“做过消毒,不会有事”的阴蒂环,刺穿了她的阴蒂,死死咬合在了一起。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因为恐惧而难以抑制地发抖。因为阴蒂环的存在,那枚肉粒不可能再缩回肉粒里,只能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任人宰割。 “……你是我的了。” 她惶然无措地扭头想去找始作俑者,许清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她身后,跪在床上,手指猛然勾动那枚银环。 “!!!呃!”她瞬间瘫软在床上,下身喷溅出一股水液,双腿不住打颤,下意识想并拢逃避下一次凌虐。 许清秋却没有让她如愿,反而掐着她的大腿逼她分得更开,要她亲眼目睹自己的阴蒂是如何被标记玩弄,成为控制她躯壳的淫乐开关的。 “喜欢吗?”他贴着莫怜的耳侧轻声说,吐息伴着热流扑向她的耳廓,却令她更加浑身发冷。 “不……清秋,清秋……求求你,把它摘掉……啊!”银环又被无情勾起,重重弹回打嫩肉上。过于尖锐的快感和痛楚令她差点要小死过去,连舌尖也探出几分。 “不对。”他冷酷地说,“要怎么喊我?” 她大脑一片晕沉。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下身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吐出一波一波水液。 喊什么?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