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向着下一站全力进发。 她们跟随车辙和马蹄印前进,老月豺还要带上囚车,再快也不会快到哪去,果不其然,走出三里地后,她们就看到了对方的人影。 前桥等人迅速藏匿进松林,密切关注着老月豺那边的动向,等能将一切看仔细了,才发现老月豺周围简直一片狼藉。 囚车中尸体相藉,流血成渠,但凡还站着的,都不是老月豺的人马了。对方像循腥而至的鲨鱼,来得如此迅速,也如此优雅,不疾不徐地翻开尸体的衣服,挨个找寻着什么,老月豺被他们围在中间,也晾在一旁,似乎透明成灵魂,没人正眼看他。 “有句话带给殿下:如此稚嫩,就别妄图插手江湖事了。” 终于有人对他说话,只是语气听上去十分不友善。施克戎在耳旁为前桥实时翻译,她一听“殿下”这称呼,就知自己猜对了,老月豺果然就是三皇子。 老月豺似乎认识此人,沉默半天,而后问道:“他在哪?” “您在说谁?小的愚笨,怎么听不懂?” “我在说赵允德,别装傻,他在哪?” “原来是问太子殿下,”对方打太极道:“小人一介草莽,哪里知道太子在哪?我猜,大概在为陛下侍疾吧。” 老月豺闻言一惊:“什么?父皇病了,何时病的?不行,我要回宫!”他说着,往马匹处走去,对方则好笑地看着他,慢悠悠将其拦下。 “不忙,三殿下。您携带的证人已死,不知口供放在何处啊?” 老月豺并不耽搁,从怀中掏出一卷纸笺交给对方。那人看罢,仍旧没有放他离去,反而命人将囚车马匹尽数搜查一遍,果不其然,他们又寻到一份藏匿在马鞍中的证词。 那人冷笑着把两份口供扔到老月豺脸上。 “你……放肆!” 他没受过这等屈辱,可很多的屈辱还在其后,对方无视他的愤怒,将巴掌甩在他侧脸上,一击倒地,又示意手下固定住他的四肢,不令他挣扎脱身。 老月豺肩上本就有伤,被暴力扯住,痛得惊呼出声,可那人越听,越是发笑。 “殿下这就受不了了?三年前您是怎样对我的?我背上这道疤、我家的五口亡魂还都记忆犹新,殿下难道忘了?” 前桥这回听明白了,此人和老月豺原有旧恨,太子派他过来,正是想借此机会羞辱老月豺的。那人点燃火折子,微笑着将老月豺辛苦得来的口供当着他的面烧了精光。 老月豺双眸反射着愤怒的火焰,梗着脖子不肯屈服,因此又挨了一下。那人蹲下身体,将老月豺的头颅摆正,随后竟开解腰带,对准面部便溺起来。 尿水从头脸流下,浇熄口供上残存的火星,前桥大惊,她实在想不到,老月豺作为皇子,竟然会有这等遭遇。对方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事,不怕被报复吗?还是说他们打定心思,今夜要了老月豺的命?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皇子啊,怎么敢的啊?! 羞辱在滴沥中接近尾声,不知是被呛到还是被恶心到,老月豺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接着干呕不已。 “我杀了你,我誓要杀了你!”他声音嘶哑发狠,可对方还在笑:“殿下最好这样做,别像三年前那样轻易放过我,否则有更多折磨等着您。” 那人松开的腰带并未系上,反而将咳嗽的老月豺一把抓起,前桥以为耳光又要落下,目睹之景却出乎意料——对方用拇指控制住老月豺的牙关,将那根裸露在外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嘴巴。 她惊得忘记反应,施克戎也忘了翻译那人说出的话,只见他控制住老月豺躲闪的头颅,将那物深深送入抽动,惹得对方更加剧烈地反胃干呕。 前桥自诩见过大场面,男男活春宫也见识过,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恶心难受。那些人已经从控制老月豺的四肢变成剥下他的衣服,下一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她趁自己还没看到更多细节前,强忍恶心逃离现场。 身后远远传来男人的求饶和惨叫,声音卑微得不像话,前桥打了个冷战,心道自己也恨极了老月豺,却没想过用太子这般狠毒的手段。果然是亲兄弟,知道怎么才能最大限度羞辱这个骄傲的弟弟——让他屈从于同性的威压,做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