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鱼觉得自己是一只牛,或者是羊,总之暂时脱离了人格的范畴,被鞭子驱赶到了天台中央。 姐夫绕道她身前稍稍顶开帽檐。 “知道犯什么罪了么?” “我····” 池小鱼想说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犹豫的功夫又挨了一鞭子。 “不说是吧,嘴硬的我见多了,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完被帽檐盖住的脸颊上弯起一个冷冷的笑容。 从一根晾被子的铁柱上取下一团打成结的尼龙绳。 郎剑飞是警校的优秀学员,自然学过没有警械的情况下怎么控制罪犯,只要一根鞋带就能把穷凶极恶的罪犯牢牢控制住。 把手铐解除,掐着尼龙绳的线头贴着小姨子的皮肤穿过,脸上的表情认真且专注。 被姐夫摆弄的感觉又让池小鱼酥麻了身体和大脑,两条小臂迭在一起完全被拘禁到了身后,但身上的绳子却松松垮垮的,她甚至在心里期盼着姐夫可以绑紧一点。 然而还不等念头散去,站在身后的姐夫就将余下的绳索用力一拉。 “啊···” 身上那些松垮的绳子瞬间收紧,微沉的脑袋也被迫抬起,胸口也高高的挺了起来,绕在脖子上的绳子甚至都让她感觉到了微微的窒息,整个上半身被迫挺的直直的,弯一点都做不到。 郎剑飞选择了背缚式,也就是传说中的五花大绑,现在这种绑法几乎不用了,那是以前押犯人上刑场时才用的绑法。 将剩余的绳子绕在了晾衣杆上,小姨子的身体也算是被半吊的状态。 被绳子勒到刺痛的身体,完全被拘禁的状态,更让池小鱼有了那种被逮捕的真实感,激动到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色也潮红如秋海棠一般。 心里生出的羞愧让她不敢与姐夫对视,想低头却根本做不到。 “今天晚上七点半到十一点之间你去做什么了?” 完完全全是审讯的口吻,听不出一点温度。 “上··上班···” “去哪上班?” “酒吧···” “酒吧里做什么?” “陪酒···” “啪···” 郎剑飞挥出的鞭子准确的咬在小姨子的屁股上。 “不就是去做婊子么!” “是··嗯··是去做婊子····” 单纯被抽,带着手铐被抽,以及现在被绑着抽,三者的感觉有着完全的区别,带给池小鱼的兴奋也成阶梯式的上升,此刻刚挨了一鞭子她就兴奋的浑身发抖,穴口里的淫水也因为屁股的颤抖而流了出来···· “做婊子是违法的不知道么?” “我··我··知道···” “啪!” “知道还去做,你这个贱货!” “啊···对··我就是犯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