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杯递至慕少艾的手中,软声道:「萍生……今后你在世间上最亲的人,就只有本座一人了。本座知道你对教眾的爱惜,也不与你计较方才之事。」 微掩眸,没有看向南宫神翳,慕少艾扬着事不关己的淡笑,淡淡的回答,「教主,萍生此生无系,如萍而生。何来最亲之人?」 抬眸看向南宫神翳恼意横生的艳容,慕少艾无惧的等着南宫神翳的反应。 虽然心知惹恼南宫神翳并无好处,但是这段日子以来被扰乱的心思却让他无法自抑的想要激怒南宫神翳。 没有预想的狂怒,南宫神翳直盯着慕少艾,以着令慕少艾心颤的注视,犀利的问道:「萍生,你近来极力惹恼本座。是为什么?」 不等慕少艾回答,南宫神翳弯起絳唇,带着一抹愜意的微笑,环上慕少艾的颈项,低声轻喃,「萍生,是你的心乱了。」 像是被在心头扎了一针,慕少艾驀地浑身一颤,直逼入眸中的是南宫神翳自信中带着欣喜的双眸,被戳中心底的感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慕少艾强抑下心底瞬间崩溃的慌乱,在南宫神翳再继续深究前,一把抱起南宫神翳。 这些日子,他满心只想着南宫神翳令人发指的行为,却反倒忘了南宫神翳更令人心惶的敏锐。。 「萍生?」 定下心神,慕少艾以着似笑非笑的口吻戏道:「萍生生平最大的乐趣便是看美人,面对教主的艳容,又如何能不心乱?」 看着逼近的床榻,心知慕少艾在逃避,南宫神翳微挑眉,本欲到口的话,一转又嚥回了腹中。 认萍生想要以此转移话题,配合又何妨? 没有拒绝的环抱住慕少艾的颈项,南宫神翳魅然一笑,故意说道:「这倒是你第一次主动向本座求欢。」 盯着南宫神翳的笑容,慕少艾故意扭曲话意的说道:「萍生虽无心,却不是禁慾之人。以教主之色,萍生岂有拒绝之理?更何况教主要的,不也就是一个床伴而已?」 没有理会慕少艾故意的贬低,南宫神翳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凑近慕少艾的颈畔,坏心眼的轻声喃道:「萍生,你说谎的技术,真不是普通的差……不过,本座不介意。」 让入耳的话微微一震,慕少艾还想再细想,已被南宫神翳强行吻住。 ***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如此的情况? 坐在花架下,慕少艾抚着额际,强忍住大叹出声的衝动。 计画着潜入翳流,也计画要得到南宫神翳的信任,却没想过……他竟有娶南宫神翳为妻的一日! 他开始觉得,被网在网中动弹不得的猎物,其实应该是他才对。 南宫神翳看似处处退让,处处以他的想法为重,却是一步步在完成心愿;看似佔了上风的自己,却反而是被逼得无路可退。 一想到再过几日和泊寒波眾人约好的会面,想到他们得知他竟娶了南宫神翳时必定的反应,慕少艾就想掩面呻吟。 「首座大人,教主请你到他的寝殿去。」 「吾随后就到。」 起身,拂去沾上衣袍的拘那花,却赫然发现花瓣不知何时印上衣袍。 执起衣袖,看着点点嫣红的印记,倒上些水,以绢帕擦了几次,却是越晕越广,慕少艾微蹙眉,索性放下衣袖转过身而走。 *** 听到熟悉的足音,南宫神翳难得失去一惯的镇定,起身难掩笑意的跨出了一个大步,似是急着想走上前,却又猛地缓了步伐,稳住身子缓走,直走至慕少艾的面前,竟拉住他的手轻晃,扬着不是一教教主该有的娇羞笑容,像是急着想献宝却又想耍弄神秘而显得有些笨拙的孩童。 「萍生。本座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是什么事让教主如此欣喜?萍生愿闻其详。」 「你曾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