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赢了这场心理战,跑到老太太寿宴上开了瓶香槟,气得她举起拐杖追着打她。 打归打,骂归骂,老太太从此以为朱邪是个被世人误解的阎罗菩萨,总想拐弯抹角照顾她。 在那起案子里,为了面子问题,被朱邪骑脸牵着鼻子走的是谁?老太太也许明白,但不敢想明白。 回忆那年光景,竟然有些温馨,朱邪走了半天神,才察觉翟星在拽她的衣角。 “我怎么说得出口?” “我见过很多,器官撕裂的,终身瘫痪的,毁容失明的,人家都能勇敢开口,你凭什么矫情?” 坏医生又开始PUA了,她一步下床,提好皮鞋,戴好手套口罩,全程默不作声盯着翟星,直到他爬上床躺下,闭上了眼睛。 “她坐了我的脸。”声带和睫毛一起颤抖。 “是这样坐的么?” 翟星惊愕睁眼,白大褂轻飘飘扫过他鼻尖落在枕边,朱邪优雅地侧身坐下,黑色西装裤压在了他嘴上。 感觉快窒息了,可他无法克制怦然心跳,颤着手抱住朱邪的两胯。 医生的体重比不上那个最胖的女粉丝,可压得更牢,他不能像昨晚那样把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只能在硬质布料的空隙间努力呼吸。 嗅到浓烈的血腥味,好呛。 可是,好幸福。 “然后呢?”“她开始动了。” 翟星的视线从西裤侧兜扫上来,看见朱邪的手撑在嘴边,抬起食指推着眼镜架,像是在沉思。 “具体怎么动?前后,还是左右?”朱邪维持挺直的脊背,以大腿力量撑起半拃空间,供翟星回话。 前后,可她不像你这样侧坐,她跨在我嘴上,翟星嗫嚅着。 “她的前后,就是我的左右了。” 西装鞋在地上一点,朱邪的身体向左倾倒,左臂撑至翟星头顶,俯身与他对视。 女医生的几缕长发没有盘入发球,从眼镜腿和耳廓间垂下,在他眼角轻轻扫着。 “往前,你的鼻子也不能呼吸了,坚持不住就拍铃。” 翟星双手挠着她的胯,在黑色西装布上留下浅灰色的抓痕,像划过夜空的流星。 他在她的阴影中与她对视,两人间的空气塌缩成完全窒息的真空,白嫩的脸憋至粉红,肉红,血红,红紫,翟星都没有拍铃。 接近极限的时刻,朱邪一下站了起来。 漂亮的唇珠已经发白,血色半天回不到他脸上,翟星拼命呼吸。 “哈,哈!哈——” 女人的手捂盖到他嘴上,“慢一点,深呼吸。”见他点头才拿开手。 “哈……呼——哈……呼——” 在翟星喘气的空档,朱邪挂上了听诊器,听筒摁在他胸前,好像在陪着他平复呼吸。 等他的心率恢复正常,朱邪侧眼一瞥,发现他没有勃起。 “做得好,小患者。” 被……被夸了?翟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接下来你做了什么……我猜你脱了衣服。”朱邪把手伸进他领口,仿若无意地擦过变硬的乳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