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被躲开了。 手刚抬起,贺望星就转身往出口走,“大哥,好饿啊,我们去吃什么?” 贺松年只好放下手,指腹摩擦,有点空落落的,他跟上去,看到她摸着肚子,有点颓丧无力,好像是真饿了。 也是,都这个点了,肯定得饿,不开心是对的。 贺松年懊恼自己怎么能忽略这个,语气更柔,“小妹想吃什么大哥就吃什么?” 可是这个点也没什么可吃的了,生意最旺的就是烧烤和火锅,但显然都不是贺松年的最佳选择。 贺松年录了一天节目有点累,就让小李开车,他和贺望星坐后座。 车上放着贺望星的书包,正好隔在他们中间,他皱了下眉,把包拿到一旁。 贺望星纠结了好久,“要不我们回去吧,说不定贺知屿给我们留了饭。” “让我们小妹回去吃剩饭,这事大哥可做不出来。”他轻笑,看向驾驶座的小李,“去城东吧。” “好嘞,哥。” 车子转换方向,贺松年拿出车上准备的卸妆水卸妆巾,很熟练地擦干净脸上的妆容。 头发没做复杂的造型,可以不处理。 衣服还是录制节目的统一服装,他毫不避讳地抬手脱掉。 而自从上车就沉默了一路的小妹在这一刻终于有了情绪波动,“大哥,你脱衣服干什么?” 他未作反应,小李倒先笑了一声,随后克制住。 贺松年只见贺望星先偏过头去,她的脸印在车窗上,但看不清楚表情,他一声叹息,“小妹长大了,看见大哥还害羞了?” 如果今天高姐没找她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以及昨晚兄妹间不经意过界的事情,贺望星也不会意识到自己该用不一样的目光来看大哥了。 因为定期健身保持的身材,精瘦但有力的肌肉,充满男性气息,他越坦然,就显得她越不自在。 胸口起伏,炙热的温度挤压着她。 贺望星没回答,她总不能当着他助理的面就把高姐说的那些话全告诉他吧。 也不能说,他单纯可爱的妹妹对他有了两性的欲望。 贺松年从包里翻出一件短袖穿上,阻隔了那些赤裸,也意识到小妹不开心的原因还有其他。 但先前去找她说话时还是好好的,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挪过去,靠近贺望星一些,像任何一个普通兄长靠近妹妹关切妹妹那般,“是谁惹我家小妹不开心了,告诉大哥好不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