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什么。 最后她只站在大哥房间门口看着他简单地整理了下房间。 大哥房间的布局和她的是对称的,但东西没她那么多,毕竟他回来的次数也少。 贺望星挪进他房间,“大哥……” 声音委屈,带着不舍,贺松年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看她,“怎么了?” 贺望星抬手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仔细想了想,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只能给你一个拥抱。” 贺松年稳住身子,回抱住她,脸低下去,呼吸喷洒在她颈肩。 这一次不知道要忙多久才能回来。 高三意味着无穷无尽的考试和试卷,贺望星不知道两个哥哥怎么熬下来的,她反正是精疲力尽。 但偏偏还有闲暇思考别的,她动了动酸痛的脖子,抬手揉着。 那股似有若无的感觉又出现了,温热的,柔软的,像刻在皮肤上,反复提醒着她。 贺望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天的拥抱,大哥好像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吻,轻轻柔柔,一触即离。 仿佛只是无意的触碰。 也许是她太敏感了,但只要回忆起,贺望星就感觉那里有奇异的酥酥麻麻,隐秘地挑起血液的沸腾。 但她还没深究清楚那到底是何意味,一只手在她桌面敲了两下,是陈司煦。 与她对视时少年似有不自在,“英语老师找你。” 贺望星点点头,起身去办公室。 是英语演讲竞赛的事情,贺望星的英语口语不错,高一高二都参加了,也拿到了不错的奖项,所以英语老师希望她再参加一次拿个奖。 这其实不费时间,贺望星想了想答应了。 下节是高三为数不多的体育课,但今天有体测,操场上的同学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 贺望星也不喜欢跑步,但终究要面对,跑完八百米后整个人跟虚脱了一样,沿着操场边缘一步一步缓慢地走。 喉咙像冒烟,只想回去喝水,四散的人都歪歪扭扭,难免有碰撞,贺望星没站稳,被旁边的男生撞得歪向一边。 胳膊被人扶了一下,背部好像贴着那人的胸膛,汗水与男生的气息浓烈。 贺望星炸毛似的,警觉地避开,但还是不忘道谢,“谢……谢。” “没事。”陈司煦松了抓住贺望星的手,目光沉沉地看了她几眼,随后离开。 明明他帮了自己,但贺望星莫名其妙感觉有点怪,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过于近的距离,以及隔着衣服贴到一起的温度。 让她觉得不舒服。 和大哥二哥的触碰,完全不相同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然而枯燥乏味的生活下总能催生出许多八卦与暧昧心动,青春期的少年们躁动不安,只是多说几句话靠得近一些就被起哄有什么关联。 贺望星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就莫名和陈司煦捆绑在一起。 明明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但贺望星只是从陈司煦座位旁边经过,都要掀起一阵奇怪的叫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