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学术上遇到难题时,很习惯借助烟草打开思路。 但为了健康,戒了也没错…… 洛潼的犹豫落在谢恪迁眼中演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的神色平静地沉下去,而后从容地含了口烟气,微微低头,对着某处轻缓呼出。 洛潼脑袋一嗡,伸手去遮却被拦住。呼吸明明被空气一过就凉了,却好像依旧灼热。 谢恪迁要她这么看着,洛潼的羞耻心被反复揉搓,穴口本能地收缩起来,接着谢恪迁就笑,笑意淡淡。 他又问:“真的不戒?” 洛潼没答。 下一秒她直接大脑宕机,身体僵住。 谢恪迁居然压着她的腿,反手就把烟嘴插进了那里。 …… “谢恪迁!”洛潼挣扎,羞愤得几乎要死掉,“你是不是变态!” 谢恪迁这回倒笑得真心了些,牢牢握住她的腿根分开,好心提醒:“小心一点,不要烫到。” 你不放在那里就根本不会烫到! 洛潼心里大地震,嘴上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眼睁睁看着谢恪迁又将烟嘴往里送了送。 他半跪着也不像做小伏低,垂着眼,头一偏,轻轻吻她的大腿内侧,洛潼不受控地一颤,细长的烟像被吞吐了似的进了一些,又出来。 火星随之显着地亮了一瞬,接着渐暗。 香烟慢慢地燃,洛潼觉得自己也被烧掉了。 那处附近开始漫开一片朦胧白雾,谢恪迁隔着雾气与她相望,而后垂眸,嘴角扬着,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夸奖她:“你看,这张嘴也学会了。” 洛潼攥着拳,全身紧绷,半截烟草跟着她收缩的动作颤啊,颤啊。 特别可怜。 无数知觉齐齐涌来,洛潼默不作声地开始掉眼泪。 谢恪迁唇角微滞,而后换了副更温和的笑。温和且残忍。 他拔出烟嘴夹在指间,起来欺身而上,右手则在身下轻轻揉她的穴,洛潼呜呜咽咽地推他,谢恪迁凑近吻掉她的眼泪,低声哄着:“哭什么,嗯?” 洛潼小声地骂:“你变态!” 声音没半点威慑力。 谢恪迁插进根中指,身下那人便眉头一皱,小幅的抽泣里掺进嗯嗯的喘息。 他附和道:“嗯,我是。” 洛潼瞪他,谢恪迁笑笑,侧头抽了口烟,转头便渡进了她口中。 洛潼被呛得不行,谢恪迁一松开她就咳嗽起来,始作俑者看着她咳得眼睛又红一点,良知短暂回笼。 他掌心一合,猩红的火点瞬时熄灭。 随后烟蒂被随意丢弃在地,缥缈的一小缕烟是最后的控诉。 这家的主人不讲文明,工具用完就丢,他倒好,坏人做完又想做好人,转眼就去亲他那被欺负狠了的妻子,温柔得与刚才判若两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