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假的!” 姬无镜狡猾地挑起眼尾,狡辩:“我怎么骗你了?我何时对你说我昏倒了?我连话都没有讲过,何来骗你一说?” 顾见骊被他的话一噎,明明是有理的那个,偏偏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可她心里气恼着。世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已不是第一次被姬无镜装弱骗过,竟然又上当了! “姬昭,你耍无赖!” 姬无镜嗤笑着,他将脸埋在顾见骊香软的颈窝,低声说:“顾见骊,你不是也很喜欢?” “胡说!你胡说!”顾见骊红着脸辩解。 本来库房里的事情已经让顾见骊有些恼了,再加上这一出,心里更是气得慌,拍推姬无镜胸口的力度更重。可偏偏姬无镜身上哪哪儿都硬邦邦的,没把他推开,反倒让顾见骊的手发疼起来。她气恼地胡乱拧了一把。 姬无镜“嘶——”了一声。 顾见骊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自己拧到了不该拧的地方。 姬无镜瞥着她眼下投下的两道暗影,慢悠悠地说:“顾见骊,我捻着你的时候可没这么用力过啊。” 顾见骊慌忙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分明是因为你……” 姬无镜却漫不经心地抬手寻了寻,寻到她的凸豆儿,捻了一下,悠悠道:“这个力度才对啊。” 顾见骊住了口,牢牢拉住姬无镜的手腕,气恼地瞪他。 “我在教你啊。你试试这个力度再捏。”姬无镜停顿了一下,狐狸眼里染上几分笑意,“顾见骊,你要不要咬一咬?” 顾见骊深深吸了口气,板起脸来,认真说:“姬昭,你再胡说我真的要生气了。” “咦?原来你现在还没生气?在假装生气骗叔叔吗?可真不是个乖孩子啊。” 顾见骊气得胸口起伏,刚要脱口而出的“姬狗”还没说出来,就被姬无镜堵住了嘴。姬无镜尝吻得肆无忌惮,顾见骊却委屈地欲哭无泪,使劲儿去推姬无镜。 他嘴脏! 似乎知道顾见骊心中所想,姬无镜的动作忽然停下,他凑到顾见骊耳畔,舔过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不脏,都被叔叔吃进腹了。” 这一日余下的时候,顾见骊就没怎么搭理姬无镜,跑到后院去找姬星漏和姬星澜玩去。直到晚上姬星澜和姬星漏也要睡觉了,顾见骊才往前院去。 季夏在宝葫芦门停下来,说:“夫人,我按照您说的去盯着了。罗姑娘收拾了东西已经离开了玄镜门。只她一个走的,纪大夫还留在玄镜门。” 顾见骊点点头。风有点大,她扯了扯身上毛茸茸的斗篷,望着天际挂着的一轮圆月,若有所思。 季夏隐约知道罗慕歌昨日来的时候和顾见骊起了争执,罗慕歌走了之后顾见骊还哭了很久,直到姬无镜回来才把顾见骊哄好。不管怎么说,罗慕歌让主子受了委屈,理应报复回来。可是…… 季夏试探着问:“夫人,您打算怎么办啊?” 顾见骊在原地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摇摇头,让季夏去歇着。她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有些事情,她可以大气的包容,可有些过了火的欺凌,必然要讨回来。 可是罗慕歌是姬无镜的师妹。 “季夏。”顾见骊喊。 季夏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闻言,又折回来走到顾见骊面前。 顾见骊垂着眼睛,吩咐:“明日回王府给父亲过寿的时候,你与周管家说一声,让他暗中派人盯着罗慕歌,至少掌握了她的行踪。” “是!一定给您办好了!”季夏的眼睛亮晶晶的。 顾见骊走进里屋,看见姬无镜还没歇下,他坐在窗边顾见骊平常用的书桌旁,正在写字。 顾见骊立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瞧着姬无镜许久,觉得有些古怪。过了好半天,她才明白心里那股古怪是怎么回事。她慢吞吞地将斗篷解开,挂在衣架上。 姬无镜直到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才搁了笔,抬眼瞧顾见骊,问:“你那是什么表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