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蒲团上要挣扎,燕柏允直接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她的身后,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单手把她的手腕绑住,茶梨气不过,死死咬住她唇边那只手的手指。 燕柏允凑到她的耳边,短寸磨在她的耳廓,扎得人不舒服,茶梨缩了一下脖子,就听他沉声道:“咬人的毛病要改。” 可他却把手指往她嘴里推得更深,像是逗弄一只对他呲牙的小猫,嘴里教训着,动作却像是鼓励她再凶狠一点。 明晃晃的挑衅。 茶梨:“……” 果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对的,她在自己小院安安静静地待着什么事都没有,这才出来多久,她就被燕家这俩个兄弟气得已经不想说话了。 “……唔……混蛋……” 燕柏允用甘露水将自己的左手全部沾湿,连带着手上缠绕着的纱布。他放开捂住她唇的那只手,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另一只腿也跪下,与她靠得更加紧密。 “春……” “如果你想春巧进来看到我们在佛像前如此,你尽管喊。” 茶梨没了声音,一时不知道是该吐槽他也知道这是佛像前,一点都不知道害臊,还是吐槽他没有良心,春巧还那么小,就让她接触这些…… 而且,春巧是他派给她的,虽然她对她确实忠心,但燕柏允如今是这一家之主,想使唤什么使唤不动? 在这京都一路摸爬滚打,她遭受的背叛更不计其数,有时别人的一句话就能收买走她手里的人心。 茶梨冷静了下来,知道没人能救她后,索性直接向后倾倒靠着他的胸膛,惹来燕柏允一阵低笑。 笑个鬼哦。 茶梨翻了个白眼。 燕柏允用他被甘露水浸泡的左手抚上她的嘴唇,很快,她原本成淡粉色的唇瓣被水润得鲜嫩饱满,在他不留情的碾压下色若樱桃,潋滟诱人。 茶梨忍不住挣了挣自己被绑住的双手,控诉道:“做什么?” “去孽障。” 对自己的妹妹做这些暧昧的事情,我看要去孽障的是你。 茶梨真想一口咬死他这个伪君子。 燕柏允将她的衣领拨到一边,因为是圆领,茶梨的肩膀又窄,所以她的左肩露在一旁,白色束胸背心的带子也暴露在空中。 “你……” 质问还没说出口,她就被冰凉的甘露水刺激得一激灵,低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锁骨上,用大拇指磨蹭她胎记上的痕迹。 她还能感受到水流顺着她的胸线流进了她的乳沟。 茶梨想起这几天夜里总是会惊扰她的春梦,梦里男人的脸是模糊的,她只记得那人也很强势,甚至每次梦后她都有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错觉。 那时她记忆里只有燕柏允对她展露过亲昵,她还以为自己和大哥怎么了,看现在这个样子,貌似不是他。 难道和她发生过关系的,是燕柏允口中的赵家长子? 茶梨眉头紧锁。 不会是她承了真燕梦婉的桃花债吧? 意识到茶梨看着地上赵谦禹给燕梦婉留的信发呆,虽然心里知道茶梨不是真的燕梦婉,就算赵谦禹和茶梨有了云雨之欢,也不过是弄错了人,但燕柏允心里的不爽还是到达了极点。 他湿润的左手捂住她的眼睛,茶梨下意识闭眼,就感受到燕柏允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疼……松口……”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哀求,燕柏允才慢慢松了口中的力道,一边舔舐着他咬出来的血,一边将揽住她腰的手臂慢慢收紧。 她小声地啜泣,脸上不知流的是她的眼泪,还是他一手的甘露。 燕柏允将头埋进她的后颈,闷声道:“赵谦禹不是燕梦婉的良配。” 亦不是你的。 他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给她擦眼泪的力道也不轻,茶梨这回不仅肩膀疼,眼睛也疼了,泪水流得更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