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前前后后被对方放过了两次。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她佔上风了。 不过,她不会轻饶警取。 这里是战场,他们还在战斗,互为敌人的现在,不能讲求情面。 就这样,没有半点火花的攻击——罪赢了。带着镰刀衝向对方,不过顶多达到了威吓的作用,因为她既没有发动地热,死兆劫星也只是停在警取的胸前,没有插进去。 ……做到这样应该就够了。 看着已经丧失意志的警取,罪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我赢了。」 疲惫不堪的罪,好歹尽了一点胜利者最后应该要说的宣言。 不过,警取听得见吗?听得见吧,这个孩子的学习能力不是普通的厉害,就算化成了摩斯密码,应该也是三两下就能破解。 罪的异想天开,最终换得了警取的胸口被镰刀狠狠贯穿。 鲜血四溅,染上血红的死兆劫星,已经无法撇清凶器的嫌疑。 罪恍惚了。 然而,兇手却不是她。 方向也不对,现在的罪还在警取的前面,但贯穿警取身体的刀尖却是从背后穿过来的,所以站在前面的罪能够清楚看见血红又带点肉块的刀尖。 就连警取本人也是无言以对,对他来说这一幕果然也是突然的。 贯穿要害的这一击,让警取无法抵抗,认命一般地瞪向自己的身后——那个杀了自己的真正兇手。 「天曜大人,抄袭别人的武器这点——实在是让人无法苟同啊。」 一脸喜悦的京,一边鼓掌示好走了过来。 与罪的死兆劫星近乎一模一样的土色镰刀,以类似砍伐的形式,侧身插进警取的背上。兇手正是神刑天曜。神刑家的当家。 「神刑……天曜!你果然是在利用我!」 警取想要挣扎,却还是回天乏术。杀人兇手变本加厉扭动土色镰刀,使警取更加痛苦。 罪也愕然停下,随着警取的血液四溅,她也受到不少波及,心情早已在承受这个莫名的打击,没有多馀心力在意这点小事。 光是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个时候天曜与京的出现,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胆怯与恐惧的心情让心跳无限加速。 「错挺,虽然你多少学到了神刑家与这个社会现实的一面,不过果然还是太天真了,明明能赢的,结果竟然还妄图地想驾驭战斗,你以为你已经获得完全的自由了吗?」 「唔……!」 警取怨恨似的喷溅鲜血,无法反击也想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语。 「幸好你的身材壮硕,一刀砍下去的手感才能如此愉悦。就像在伐真正的树木一样。不过,你的价值本来就是如此。arms?给你这个称号会不会过于奢侈?说是这么说,其实我们神刑家也不在乎这种东西,第11位这个排名就是最好的证明。」 「神刑……天曜!」 「如果拿不出超越我们神刑家期望的成绩,留你也没用了。这就是我们神刑家的风格,你果然是必须除掉的失败品。」 天曜发狂似的嘲笑警取的蠢样,不时转动土色镰刀,警取的表情变得更扭曲、更狰狞了。 「对付一个望月一族的少女,居然如此劳师动眾,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