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仪式之后的罪,总算明白自己身为望月一族的使命了。 虽然因为在成人仪式的当天完成阿克夏对他们一族的考验,让她不能完全肯定这么做是有问题的,不过她不是一个人。 她还有岁臣……以及那个现在位于黎明一族的妹妹。 她还要战斗——只要她还没倒下,就要一直战斗下去。 现在她将判断是非的标准,几乎交给了岁臣处理。似乎只能这么做了,自她跨过成人仪式之后,无法回头的,不是只有双手染血的事实,也会因为望月的血统,让她渐渐被族里的规定与传统洗脑,成为标准的望月一族。 因为就连一族的长辈们也不会妨碍,让她觉得似乎不趁早行动,迟早会来不及,成为和大家一样,只为种族战斗的好战分子之一,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自她亲手杀了罚以后,她所背负的已经不只是罪恶感级别的东西了,好几次都因为一族的诅咒,让她又回到那个会勉强自己,就算体力不支了,也不能随便放手时期的自己。 现在的罪,能相信的只有会给她指引路标的岁臣。只要岁臣说可以,那就是可以。 她的身心已经是一族的所有物,如今不能再当作自己的东西了。那她也不必计较自己用的是谁的身体与体力了吧? 时间是深夜,这天罪与岁臣又如期地意图熬个通宵。 当他们查获望月与黎明的关係匪浅之后,夜晚的时间也不是留给游玩,甚至是休息了。 这样的做法,是现在的他们唯一能反抗阿克夏的办法。 而他们现在的目标,就是要先确定位于黎明一族的他们,究竟分别是谁。 「罪,总觉得你已经快要习惯这样的感觉了。看来一开始你会犯睏,不是生理的影响,而是某人在背后作祟,让我们望月与黎明都能准时上床睡觉,以便将这个秘密继续埋在水面下。」 「虽然我们只是比大家还多半天的时间,不过我倒是不觉得那就是对方的战术,如果限制别人的时间,就能影响两个种族的未来,也太划算了。」 「就像你猜得那样,要人家时间一到就上床睡觉,还有其它目的?」 罪与岁臣的视线交叠在一起,然后又很快错开,唯有这点没有得到双方的谅解似的,虽然罪承认这是她的猜想,不过她却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当岁臣再次提及这件事,她只能默默地从床上下来,来到梳妆台,望向镜子看到另一个自己。 就像能看到罚一般,失去罚之后,她一直用这种方式抚平随时都会被罪恶感吞掉的自己。 然后,她恢復精神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