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路托,别再岔开话题了。」 「岔开话题啊?我都已经说了问题是在你们身上,结果现在还作贼喊抓贼?你每次上厕所,都会和身边的人报备吗?」 红月身上的魔力已经浓密到肉眼可见,随时都会因为一些小事失控抓狂,都快构成恐吓一般的言行,真满也开始戒备红月的存在。 「……」 到底是怎样的情感,让她激动成这样? 这个看似不諳世事的大小姐,对道彦究竟抱着怎样的情感? 至少不会是他这样,因为一族的誓约,一旦锁定这辈子就只能跟着这个人;同样也不会是寧可牺牲自己的意见,也要成为有用的人吧? 是第三种,而且是情感远在他和真满之上,已经到了连当事人都未必能驾驭得了,那种感觉来了只能任凭其宣洩。 看来非比寻常,普路托也不想再和她玩捉迷藏了。 「就如你们看到的,我现在要去找道彦。算算时间,道彦也要回来这个世界了吧。」 杀红的眼,有些缓和了,红月的语气平静不少: 「当时带走道彦的光,真的是阿克夏?」 「如果不是,我也想不到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了。」 「那你又是从哪里知道,道彦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他被送回的地点?说起来,竟然不是原先被带走的地方,这很奇怪吧?而且,这会对道彦造成怎样的影响?」 「你的问题多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能马上回答的,只有一个。只要阿克夏要给道彦的东西给了,阿克夏也不会多滞留道彦一秒,因为那才是阿克夏带走道彦的关键,也就是要是道彦今天不是阿克夏的后代,他会有怎样不同的人生。」 「不是……阿克夏的后代……道彦?你是说道彦吗?」 「唉,我再说一次吧。这次可要听清楚了啊。你我所认识的鬼泽道彦,虽然乍看之下是个没有半点魔力,根本会丢光全天下所有魔法师面子的斗法,但他确实就是阿克夏的后代,这点你我都是证人,我们都有亲眼目睹那样的场面……想起来了吗?」 「……在校园阻止藤千树同学那次?」 「那时道彦二话不说地就拿长斑明日叶交给他的神祕坠饰,往敌人身上衝过去了,而那种情况也确实只有道彦能做到,这也是为什么长斑家要在先前以坠饰的名义,给他这么一个暗号。只有和阿克夏有关的人,才能发挥出那条坠饰的能力。」 这是普路托在结果出来后的推测,不过他也想不到,要是不是这样,长斑家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将一条看似只是装饰的坠饰,以归还的名义交给道彦。 红月压低视线,对普路托宛若偷窥狂一般的言行表示不耻,但也没有完全将他当成敌人,姑且这么问以示不是她想得那样: 「普路托,你有多了解道彦?」 「我承认我是个变态到极点的偷窥狂,对道彦的了解老早到了不正常的地步,为了认识、接近道彦,在那之前我做足了功课,一切都已经蓄势待发,现在就只等道彦答应与我一起离开这座无法满足我们的居神岛了。有时校长也会不认同我如此死心塌地的言行,不过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