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棠握上隐的阴茎,不由得感叹:嚯,真够粗的,不愧是习武之人。又覆上他的腹肌,邦邦硬,当然还是不如他的鸡巴硬。 楚清棠把自己的臀部抬起,握住隐的性器,对准穴口,送入。扭动着腰,慢慢旋转着让他进入自己体内。转了几次,她又停下,真的很大,真得忍下。 终于,楚清棠最后一鼓作气地往前一挺,与隐之间再无缝隙,她也吃痛地叫出声。 隐当然也不好受,他的阴茎被楚清棠紧紧地吞纳,甚至是绞着。他低吼一声,抬起楚清棠的腰,往自己腿上一按,一下就顶到了子宫口。 真是前所未有的欢愉。被本能的欲望驱使着,隐在楚清棠体内横冲直撞,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楚清棠咬碎了、碾烂了、锤爆了。 隐也很想像顾岁安一样,说好听的话讨她开心,用尽技巧讨得她欢心,游刃有余地跟她调情,引得她或嗔骂、或轻笑、或呻吟。 可他什么都不会,只有一个粗大的肉棒。 隐不管不顾地前前后后地撞着,把她的花穴肏大、再肏大。 隐的腹肌贴着楚清棠温软的肚皮,脸埋在从一进门就在诱惑着他的酥胸间,舌头卷着乳肉左右乱颤,水渍斑斑,像闪着光。 “再深点,再深一点。”楚清棠噙着泪求欢。 隐便将楚清棠翻了个面,双手握住楚清棠的腰部,楚清棠配合地抬高屁股。 “啊!”隐大力往前一送,冲破之前的犹豫不安、一切的自卑退怯,放开手脚,一次一次地顶到最深处,一次比一次的速度更快,喘息声也随之越来越大。 泄了一次后,隐仰卧在软垫上,楚清棠也顺势迭在隐身上,身下性器藕断丝连,手上十指交叉。隐左右动着,摩擦按摩楚清棠的阴蒂,咬在楚清棠的香肩,留下清晰可见的齿印。 终于,隐开口说了他进来以后的第一句话,“你也像我一样舒服吗。” 楚清棠刚刚才被狠狠满足了,现在又被这样温柔的爱抚包围,她现在只觉得她可以原谅一切。 “岂止是舒服,我快爽死了。” 隐在她背后抿着嘴笑,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声道,“是谁给你下的药?我去杀了他。”楚清棠真是爱死了隐这副人狠话不多的样子,便转身过来,趴在他身前,手抚上他的胡茬,“谁你都杀?你就不怕遇上个不好惹的,再丢了自己的性命?” 隐点头,似乎是怕楚清棠不信一般的,匆忙开口,“为你,我一向都是万死不辞的。” 隐迟早是要在顾家和自己之间做出选择的,但她此刻有些不忍,便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我才不要你死呢,你以后也少说这些晦气话,我要你长长久久地陪着我。” 隐虽说没读过什么书,没有什么文化,但只要是关于身体的活动,他都学得很快,便擒住了楚清棠的嘴,撬开她的贝齿,滑腻的舌头在她口腔内舞了个遍,还几度深入到她喉间,把楚清棠弄得气喘吁吁。 “隐,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祠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