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她本来就是为了陪阮晋崤,自然他觉得哪儿舒服选哪儿, 她没什么意见。 兄妹俩说话,桑娥去取东西, 忍不住朝诗薇道:“你刚刚瞧见了没, 阮大人挥开了县主身上的蝴蝶!” 桑娥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就像是发生了件无比难理解的大事,海棠听着一头雾水:“挥开蝴蝶有什么?” 桑娥瞧了眼傻姑娘海棠, 与她解释:“上次太佛寺遇到临鹤公子我看得分明,临公子看到有蝴蝶停到县主发髻上的花上被惊艳的移不开眼。” “那又怎样?” “你觉着蝴蝶停在县主身上的画面美吗?”桑娥这段时间跟海棠关系处的不错,干脆揉碎了与她说,“那么美的画面,阮大人却把彩蝶当做蚊虫, 随意挥开……从此处看来阮大人与寻常男子不同,在他眼里没有好看与不好看,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这是在提醒诗薇别动什么不该动的脑筋。” 还记得海棠是阮沁阳的忠仆,桑娥不说自己,而是斜眼看诗薇,把她绕了进去。 诗薇不与她计较,不过泡茶的时候,却道:“说不定是不懂欣赏美,说不定是觉得县主足够漂亮,不需要那些东西添乱。” 桑娥怔了下,觉得诗薇说得好像有些道理。 “阮大人眼里就看得到县主一人……” 桑娥没说完,就被诗薇拍了背,示意她别说。 “阮大人疼爱妹妹,被你那么一说,像是个什么。” “像是什么?”桑娥不解,她觉得自己说得没错啊,阮大人本来就像是只看得到县主,有时候她瞧着阮大人抱着阮晋砚与县主说说笑笑,就觉得他们是年轻夫妻,阮晋砚就像他们的孩子似的。 不过明显诗薇比她想得多。 桑娥斜眼:“你才是想得太多,兄妹亲近你眼里是看出了什么东西。” 听到桑娥那么说,诗薇没反驳,但心里却是别的想法。 若是桑娥那么说,自然是证明她也想过,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原本她也未多想,只是觉得阮家兄妹比寻常兄妹亲近,只是有日天将明未明的时候,阮晋崤进了煦锦院,虽然没进屋却站了许久。 她发现他没多久,就被他瞧见了,只是一瞬间,她看到了阮晋崤满是阴霾脸上的压抑…… 那次过后,她就不由细想,有时候县主会为他盘发,偶尔会留在一两条缎带在他那,还有她还曾见过几次他问县主借帕子。 要帕子的缘由大多是给阮晋砚用,语气和态度都让人抓不出错,但她就是觉得奇怪,特别是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不能遗落弄丢,她差人去阮晋崤那儿要东西,却没要回来过。 再加上那几本画册子可能起作用了,阮晋崤床上被褥常脏…… 全部联系到一起,她也不知道是自己龌龊想太多,还是怎样。 她现在犹豫的是要不要把这事往上报。陛下派她到将军府,虽然她不懂缘由,但定是看好阮晋崤要培养他,要是阮晋崤闹出淫妹的丑闻…… 犹豫半晌,诗薇还是决定将这事报上去,如果刚开始跟随阮沁阳是权宜之计,但到了如今她却是真折服了她。 阮晋崤她不明白他的界限在哪,但总有种感觉,可能阮沁阳无意间回应他一下,他就不顾常伦,做不该血缘兄妹做得亲密事。 而她知道阮沁阳根本没有这种心思,之前她为了临鹤来太佛寺,这几天她还念叨着要不要跟楚瑾再见几面。 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