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哀怨地看着自家姑娘,用眼神传递她太残忍了这个信息。 青葵看不下去,把人捞了出去。 “你这傻姑娘,你有情郎吗?” 海棠呆傻摇头。 “既然你不懂,又在其中添什么乱。” 青葵那么一说,海棠就明白了:“你是说姑娘和大爷这是打情骂俏。” 青葵斜眼,海棠用的词太直白,她不想搭理。 “原来有情郎了要这般。”海棠眼睛微亮,她也快到找夫婿的年纪,她还想过以后要如何跟夫婿相处,现在想想照着姑娘这般做就对了。 青葵还不知道自己给海棠未来夫婿找了个多大的麻烦。 “找个妥帖人去前院探听消息,不然姑娘要是问起,我们一问三不知,那不是惹姑娘生气。” 海棠应声去办。 阮沁阳见只有青葵回来:“傻丫头呢?” “奴婢叫她找人去前院了。” 阮沁阳轻点了头,其实比起叫她们去前院,她更想看看她爹看到阮晋崤是什么一副表情。 以前在侯府不知道阮晋崤身份,她总觉得父亲对阮晋崤太严厉,明明跟母亲相爱,却看着不爱阮晋崤这个儿子,两人站在一起就有一种疏离感。 如今阮晋崤的身世真相大白,她却觉得两人之间的尴尬感觉可能会更厉害。 - 跟阮沁阳想得差不离多少,阮侯爷一脸难色,看着曾经的大儿子,轻咳了两声:“大殿下深夜到访不知是为何?” 灯火通明,屋中奴仆严阵以待。 阮晋崤抬手饮了口茶水:“知道侯爷一家不日就会离开京城回镇江,我想过来看看,是否有什么帮得上忙。” 阮侯爷正要说话,阮晋崤不紧不慢地又接着道:“新主母进门,我本该也回去的,只是没想到我竟不是阮家人。” 这语气听着竟有几分失落,阮侯爷详细打量阮晋崤的神情,见他神色淡然,但隐约闪过一丝疲惫,毕竟做了那么多年家人,一时哑言:“大殿下……” “砚哥儿歇息了吗?我想去见见他,还有妹妹。” 阮侯爷那点怅然若失听到阮晋崤一本正经的“妹妹”就没了,这小子就是冲着沁儿来的,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一口一个沁阳,如今倒是叫起妹妹来了。 阮侯爷想拒绝,但触到阮晋崤坚持的神情,想着人都翻墙进来了……硬生生吞了口气,阮侯爷道:“男女有别,但沁儿毕竟做了大殿下十几年的妹妹,我叫她换了衣裳来外厅跟大殿下说几句话。” “有劳侯爷。” 达成目的,阮晋崤脸上的笑容都真切几分。 旁边的侍卫看到阮晋崤心情愉悦,不由感叹自家小姐的魅力,阮晋崤这翻墙进来明显是为了进闺房,现在见了家长,只能在外头见一面,估计小手都不能牵,他都能笑的那么灿烂,如果换做他,他一定笑不出来。 先见了砚哥儿,阮晋崤眉头微皱:“怎么胖了些?” 砚哥儿请安的动作一顿,话卡在了喉咙管,大哥怎么跟二姐学起来关注他的胖瘦问题。 心中那么想,但砚哥儿还是忍不住张嘴辩驳:“二姐说我瘦了。” “是吗?”阮晋崤伸手掐了他的脸,没用大力,更像是摸了他一把,砚哥儿忍不住脸红红,大哥的身世真相大白之后竟然还对他那么好。 “大哥……” 见着周围没人,砚哥儿握着阮晋崤的衣摆,眨巴眨巴眼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