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突然不想在这么黑暗的地方行使自己的权力了。他翻身下炕,没一会儿工夫屋子里被他点了个灯火通明。常秀娟一惊,忙想扯过被子把自己掩盖起来,可在对上他的视线后只能懦弱的把手缩回来。 她缩着肩膀抱着胸,两腿紧紧闭合不敢看他的脸,身体抑制不住的轻颤。 余庆重返炕上,姿态随意的坐在了她的面前。他面无表情的斜觑着她,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有意无意的遮挡了他晦涩不明的脸,“大哥跟叁弟想要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般不情愿?” 毫无波澜的清冷声音,说着足以让她无地自容的话语。常秀娟又要脱口而出一句道歉,可反应过来他不爱听,便忙咬唇噤了声。 “看了你的脸就倒胃口,也不知大哥、叁弟看上你什么了。” 眼泪瞬间含满眼圈,常秀娟硬撑着不让泪珠滑落。明明看她不顺眼为何非要这样?对她视而不见不就好了吗?是。她是没办法消失不见让他彻底了却烦心,可,他明明能对那些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报以善意,能为他们救死扶伤倾囊相授,为何偏偏对她...... “你这样要哭不哭的还要到大哥那里告状吗......”余庆挑着丹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冰冷的视线犹如噙满了毒液的毒蛇一样,伺机而动。 常秀娟怕他,尤其是这种阴毒的眼神更是让她从骨头缝里透寒。可当这种恐惧累计到一定程度,就极容易生出一种‘拼死反扑’‘鱼死网破’的决绝来,她突然抬眼瞪他,“我才没有要去告状,我——”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余庆伸手揽着脖颈勾了向他,她心底一慌瞬间屏住呼吸,然后,她被按着跪趴了下去,口鼻脸颊突然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碰触到一团柔软。 “唔......”常秀娟轻呼一声,两手反射性的抓住触手能及的物什。 余庆吸了口气,大掌从她颈后摩到她的脸颊,大拇指蹭着她粉嫩的唇瓣,“我兴致不高,把我舔硬。” 她瞠大双眼,突然反应过来脸颊接触的那团软肉是什么,她想起身,可显然她也只能想想,余庆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她的脸先是煞白一片,然而马上又因为紧张跟羞耻染上一片赤红。常秀娟伏在他的腿上,抬起眼看向他,之前爆发的勇气已经散光,只剩怯弱的颤。 余庆胯下的阳物突然抖动一下,竟微微有了硬度,“怎么?大哥没教你?” 她呼吸颤抖,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被子,“我、我......” 他的大拇指借着她开口说话的缝隙强硬的塞了进去。跟余福、余祥粗糙的手掌不同,余庆的手指与掌心甚是光滑连一个薄茧都没有且同样蕴涵力量。 灵活的手指摸到了她细滑的小舌搅动剐蹭着,慢慢的,大拇指被换成食指最后又加入了中指。她的舌头被钳住拖出口腔,被平滑的指腹搔刮敏感的上颚,嘴里满溢的涎液被缓缓抽插翻搅的手指带出。 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早就被余家另两个男人充分调教过的女人哪堪这般细腻又磨人的挑逗方式,灵巧绵软的小舌早已看似抵制实则勾缠的与口中的手指共舞。 余庆眼热,抽出沾满她涎液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扯到了眼前。她的嘴还张着,娇艳的舌尖不能自己的舔过自己的下唇。 “骚货。”他再忍不住,等待已久的唇舌袭上前贪婪的吸含住她,灵巧的长舌绞着无处躲藏的小舌,直把她舔吮的上颚酥痒舌根发麻,不停呜咽出声。 “唔唔......啊......”常秀娟的手开始还抵在他的胸口,渐渐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