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突觉危机临近,她虽被磨得性起,可刚才自己刚叫了什么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姐姐真是......过分了。”余祥心中嫉妒,面上自然也带了些恼,“你这时候喊远在外地的大哥,是想把我跟二哥置于何地?” 秀儿被他问的心中涌现几分内疚,有心要为自己辩解但细想下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余祥一直跟她强调要叁碗水端平,现在想来她其实根本做不到。从她踏进余家大门的那刻起,从他们签订婚契的那天起,叁位夫君在她心中就已经排好,她是真心恋慕他们,他们每个在她心中的分量都在不断加重,可还是有些说不清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余庆心口也似被什么堵了。 “我......”秀儿无措道,“我、突然想他了......” “是想他?还是想他操你?”余庆不好受,绷着那张冷脸将手上抽插的力道猛地加重不少,已经开始适应的肠肉蠕动着绞住他的手指,几番快插速抽下竟也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恩......”秀儿两股战战,缩颤的两穴同时饥渴起来,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余家男人带给她的难耐快感,空虚感让被不停被进犯的后穴吸绞的更加密集,脸颊被绯红遍布。 两个男人被她浪吟的一起屏住粗喘。 “唔......夫君慢些啊......呜......感觉好怪......余二哥......余祥......”她娇滴滴的轻啜,不停在菊穴里钻扭的手指将肠肉磨蹭的又软又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感,钝钝的麻刺激着尾椎,让她瘙痒的前穴不停滴下淫汁。 “姐姐让我醋了,”余祥贴着她的耳朵咬牙,他看见了自己二哥那让人胆颤的脸色,到底还是心疼她,故作别扭道,“明日你要想好该怎么哄我,今日你便好好哄哄二哥吧。” 常秀娟后背发了凉,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叫了余福其实并无它意?余庆真要借此......呜呜......她好想逃。 “唔......”后穴里折磨她的忽然无预示的抽了出去,常秀娟忍不住颤抖着闷哼一声。吊起的心脏还是战战兢兢的,因为不知道余庆下一步会做什么,她连提前提防都无从做起。 余庆拿起那根比两指略粗一圈的假阳具,将那做工精细的假物上涂满了脂膏。余祥盯着那根东西忍不住想象它插入怀里女人菊穴的画面,下身鼠蹊处不由紧缩,半勃的肉棒又颤了几下。 “姐姐来吻我。”余祥伸舌舔她耳朵,让埋首他颈窝的女人轻颤着抱紧他。 秀儿有心讨好,听他要求没磨蹭太久就启唇亲上他的嘴巴,两根舌头在唇外缠的如胶似漆,热切的气息燎起点点星火。 余庆再次摸上稍显柔软的后穴菊蕾,感觉她由紧张慢慢的放松下来,已经准备好的假阳具精准的找好角度,一鼓作气插入了进去。 “啊——”常秀娟瞬间惊叫,双眼不可抑制的溅出泪花,环抱余祥肩上的手臂紧紧抱住他,两条白嫩的长腿禁不住绷紧颤抖。 “没事、没事,”余祥抱进怀里的女人轻声安慰,“已经进去了,待会儿就适应了,别怕。” 连根没入的假阳具只在菊穴外留了一块圆形的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