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从懂事记事起,就一直是认死理又不喜变通的淡然模样,对人如此,对事更是如此。可常秀娟的出现,让他惯常的模样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余祥从不知道,他那一贯冷静自持的二哥竟可以疯魔成那般癫狂的状态。娘子刚说的话他也听见了,心痒下胯下肉根勃颤几下他咬咬牙也就暂忍下了,可他的二哥余庆,却是赤红了眼睛拉过秀儿的一条长腿,挺着胯下的粗根巨兽狠命的戳进她身下那个滴水的骚穴,深刺至底,他甚至都听到了那窄小紧致的肉穴发出锦帛被按入水的凝腻响声。 他的秀儿姐姐瞬间仰高脖颈连叫声都变了调,后面更是梗在喉中只剩抽吸之声。靡艳的骚穴入口被凶残的巨兽撑开,两片肉唇随着粗根的一次次插入像被人制住的蝴蝶羽翅一般无力扇动,穴口嫩肉被撑到透明,一层薄薄的肉膜紧紧包裹着那赤色的巨根,随着他快速的抽插像随时都要被撑破一样。 秀儿双眼迸出泪花,绞紧的肉穴不断纠缠着那异于常人的巨兽,贪婪的小子宫与一插到底的龟头亲密拥吻,余庆搂着她还没狠插上几下,她便喷出一股热液攀上了巅峰。 “呀啊啊啊夫君太深了”颤抖的瞬间拔高的尾音让她的淫叫声更撩拨人心,难耐扭动的赤裸胴体还留着之前欢爱的吮咬痕迹此刻更显淫靡。刚高潮的肉穴紧紧的吸附住男人的巨物,把他夹得发出一声粗哑的闷哼。 余庆盯着身下沉溺于情欲中的女人,抬高她的一条长腿抗在他的肩上稍稍变换了进攻的角度,找准了让她颠浪不止的穴芯,每一下都让龟头毫不怜惜的狠顶在上面,看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看着她红艳的骚穴随着他的插操不断吐出淫水,飞速密集的操干频率,直插得她哭叫断续。 “啊呜夫君不要一直操那里呜呜好可怕啊啊”她挺着纤腰,汹涌澎湃的快感击溃了她的心防,两个小穴同时绞紧。 “骚妇,越是操你越是操不够,松些,别绞那么紧。”余庆压着她,右手插进她头顶的发间,看似野蛮实则轻柔的安抚着,胯间却越顶越狠,紫红色的巨根尽根没入,被操软了的小子宫还差一点就要被完全顶开,硕大的龟头顶着穴芯没完没了的擦撞,秀儿被他笼罩在高潮的浪涛中不许逃离,收绞的两穴紧紧吸裹着一动一静两根粗物,且越吸越紧。 秀儿被强烈的快意激的不停颤栗,她不停的摇头,在磨人的极乐中哭出声来,“夫君呜饶了我啊太舒服了呜呜呜受不住了” 淫媚的哭叫声痛苦中又带着难以承受的愉悦,她两手抓在男人精瘦的后背上,道道抓痕显示着她被男人冲顶的极乐,溅水的骚穴被操的艳红,被假根塞着的小屁眼好像也猛然让她觉出了几分难言的快感。 粉嘟嘟的花肉翻飞起来,淋漓的骚液将她臀下的被褥洇湿了一片,粗壮的茎身与硕大的龟头不停在媚穴里狠戾戳刺,隔着一层被撑薄的肉膜顶着假阳具仿佛将她的菊穴也一并操了似的。秀儿早已承受不住,娇躯紧绷,两腿僵直,骚穴跟肠穴里同时被男人顶出了热烫的焦灼感,周身的神经全都酥颤不已。 余庆越操越猛,重重地撞击着女人的穴芯跟弹软松口的小子宫。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