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拆吃入腹,他的力气那么大,把她整个人都撞顶的错乱无章。他没像之前一样用手扣住她的腰,却单凭口唇与肉根就让她不能挣脱一分一毫,只能被迫承受着他所给予的欢愉。 她的身子被叁个男人充分开拓调教,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骚穴被那粗长火烫的巨兽操得水流成河,淫汁顺着交合之处不断流下,将那根不断被顶进菊穴深处的假根都被润的发出几声靡响。男人茂盛的耻毛不断骚弄着她的小阴蒂,给她带来一波又波欲罢不能的酥痒。 “夫君、夫君......呜呜......饶了秀儿......受不住了......呜......求求你......轻些......呜啊......” 耳中听着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淫泣,余祥心中胀满了道不明的情绪。觉得她可怜,又禁不住想让她哭的更厉害,觉得她可爱,却又无时无刻不想将她蹂躏成此刻这般娇淫浪荡的模样。看着她被自己两个哥哥操,溢满他心口的除了不想被他们比下去,更多的还是想得到她的另眼相待。他从未纠结她无法独属于他一人的事,这大概就是他的胜算了。 “姐姐光求饶可怎么行?要诱得二哥射出才好啊。”余祥挺着根半勃的肉棒在一旁看热闹,他知道要想成功的勾引到秀儿不能只一味的给鞭子,适当的糖果才是最紧要的,“姐姐对着二哥叫两声‘好哥哥’,我叫‘好姐姐’的时候可是效果显着,每每都被姐姐那浪穴绞射出精。” 秀儿抱腿躺着,被余庆顶操得飞快摇晃,神智飘散,她无处着力,只有抓紧了自己的膝弯将小骚穴露出,这使得她只要垂眼就能看见余庆狠操自己的浪穴,那根狰狞凶兽次次连根没入,狠辣地撞进她激敏的小子宫里。 她不要说......秀儿呜呜哭啜,总觉得自己那点儿自尊心在他们跟前碎的连渣都不剩了。可那毁灭她所有坚持的靡乐又让她只想顺从他们,因为那舒服,是她在他们身下获得的被疼爱的证据,有哪个女人不想被自己的夫君爱着?纵使,她唯一的可取之处怕是仅有这具能让他们贪欢的淫荡身子。 “大哥操你的时候便是一味的求饶吗?可你这骚穴与你口中所述正好相反,又热又紧,只要一操进去就绞着我的肉根狂吮不止,操得越狠,你嘴上叫的越苦,这浪穴也咬的越欢,你说,我该听谁的?”余庆的嗓音越来越低沉,眼神中也带了一丝狂乱的痴迷,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问道,“你这淫穴被我操得可舒服,恩?是不是要更狠些更快些,生生操死你最好?” 这一下撞得太深,早已累积多时的酸麻快感猛然在她小腹深处爆开,她后背的整条脊椎仿佛被闪电击中,酥麻瞬间蹿进周身的毛细孔,秀儿难以承受的闭起含满泪珠的双眼,仰高脑袋惊叫一声承受着小骚穴被操上巅峰的极乐,“啊啊......泄了......呀啊啊......夫君——” 余庆还在狠操,她却快速陷进高潮的痉挛之中。 吸绞的媚肉死死的缠住男人那根凶兽,在阵阵抽搐中喷出一股热烫的潮液,那道阴精刚好抵在疯撞上来的龟头马眼上,一击即中!余庆闷抽一口冷气,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那酸到他尾椎的激颤,强自抑制了射意,他盯着身下骚淫无边的女人,带着一点不甘猛吸咬住那不停招摇弹动的奶尖,不等女人淫叫,那颗奶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