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了。 “你可还有话对我说,恩?我听着”若在往常,这样的话余庆是绝说不出也问不出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又在等什么答案,而秀儿未必知道。他就觉得由他先说自己便亏了,也不知自己这扭曲的性格一直在跟她较什么劲儿,反正,她需得先认了爱他,他才舒坦。 秀儿脑中早被他搅乱了,要说什么想说什么根本理解不了也想不到,可她今夜为何要抑着声音却是一想便有答案的。 男人硬涨的巨粗肉根还在她的骚穴里密集进出,猛劲儿地顶开嫩肉操着鼓硕的大龟头狠撞上穴芯,阴蒂硬翘的圆圆鼓鼓,每一次与他的耻毛接触摩擦都让她打着哆嗦欲拒还迎。 “不呜不许你去看她啊唔你是秀儿的夫君啊是秀儿的呜呜不要听她说话”秀儿的小骚穴在对余庆的强烈的占有欲下吸得更紧了,就连宫口都好像无比饥渴起来,哪怕只是嘬住他的半颗大龟头也死死地吸住不肯松口,层层迭迭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纷纷向着男人的肉茎紧紧吮去,“余二哥是秀儿的谁都不给” 余庆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腰胯在她声声贪恋下似回应他一般越顶越狂,强势霸道的专注力道不断撞击着颤抖的鼓动穴芯,激烈地蹂躏着敏感非常的软肉,让磨人的快感在她体内纷纷炸开。 “还有呢?”余庆爽快至极,操过了穴芯又朝着她深处的嫩子宫狠命地撞击起来,一只大手更抓住那团最为他偏爱的丰盈圆乳,钳住乳尖大肆揉捏奶肉。 “啊呜呜唔——”秀儿搂住余庆的脖颈,黑暗里找不准他的嘴唇,探出嫩唇的小舌胡乱又无措的舔舐在了他的下巴上,“呜余二哥也喜欢秀儿吧啊因为秀儿喜欢你呜呜” 余庆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张口噙住她小嘴便开始用舌疯狂绞缠她的软舌,那颗被他捏在指尖的奶头被揪扯着拉长,狠戾狂操的肉根更是戳进她的小子宫里将其操击成自己龟头的形状。 “呜呜唔——恩呜——”秀儿的眼泪都被男人撞击的飞溅开,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丰沛的骚水好似失了禁,将她的白臀还有余庆的下腹与大腿全部涂抹的又湿又黏。 余庆跪伏在她大开的腿间飞快的挺腰狠撞,娇弱的骚穴口都被撑的近乎透明,貌似艰难实则软韧至极地吞吐着那根凶恶的狞兽。 月亮忽然在云层后探出了头,晕白的光线洒在窗棂上,隐约给屋中的景象镀上了薄薄的一层虚影。 秀儿的身子经过近半年的调养下越发白凝细腻,月光一映,仿若自带香味的凝脂,令人爱不释手。胸前两团奶乳同她的身子一样被男人操击的快速摇颤不止,余庆伏在她的身上遮挡了月亮窥探的光线。 他越操越激,白嫩的乳肉被他捏到发疼,红艳肿硬的奶头在他指下一波波朝着秀儿的后脑传递着尖酸的快意,嫩穴都快被操烂了,女人开始挣扎着推拒着,濒临高潮的疯魔快感将她抛在惊涛骇浪里跌宕颠覆,她被逼迫着再也坚守不住,眼眸在一次次上翻前被她反复抑制,她要疯了!——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