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发酵,若要总结,却又仿佛只是觉得自己同她都挺下贱。 又忍了会儿,他突然抽离肉茎,擎住她的腰肢将她托举至床榻,紧接着便欺身而上。她只穿了单薄中衣,他将下摆一举推至锁骨处,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去,五指陷入酥软雪乳,丰盈乳肉从指间溢出,一点红梅突然暴露在视野里,只消一眼,他便将唇舌附了上去,舔弄梅芯最敏感的那处凹陷,又尤嫌不足地轻轻啃咬着,娇小花蕾在挑逗下颤巍立起,她不由得呻吟出声,下身难以自抑地向他腰间勾缠去。 他极有耐心,毕竟夜晚还长,心中的欲火已被点燃,这一次,不燃尽一切便不会结束。 灼热的肌肤之间还隔了层薄薄布料,他将她的绸裤一把扯下,滚烫坚硬的顶端很快便抵在了亵裤上,她瑟缩了下,好像在这呼之欲出的威胁中想起了什么,她双臂后撑,想坐起来:“……不行。”他的动作略滞:“不行?”“我们……你,你不能有孩子。”说出这句话,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极伤心的往事,眼圈陡然红了。 他听着,眼中看起来既没有被刺痛,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愤怒,只是那浓碧的核,看起来色泽愈发深重了。他的手按在她的脖颈上,然后缓缓下滑,粗糙的指腹摩挲而过,几乎要从这绢丝般细腻的肌肤上勾起丝线,“你有很多孩子,”强劲有力的大手抚过平坦的小腹,“臣子、乐伎、平民,甚至僧侣的……”她隐隐觉出了不妙,挣扎着想要并起双腿。 “谁人都可以,唯独我不行,是吗?”他握住她的腰肢,骤然将她拖拽向下,腿根被坚实的腰腹分开,无法合拢,只能以下流至极、敞到最大的角度迎合他。 “陛下,这一点,”他骤然拨开她的亵裤下缘,“您应该在招惹我之前就说清楚。”那物仅在穴口探寻了半秒,紧接着便一挺而入,像铁质长枪刺透血肉,生涩、狠戾、没有丝毫温存。 被插入的一瞬间,她痉挛似的挺起了腰,眼尾红妆也被泪珠染花,他不想被她的情绪左右,握住她的脸颊将其扳向一侧。穴口还没被润滑足够,突如其来的结合令双方都摩擦得生疼,可他阴沉着脸,不管不顾地大力冲撞着,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阴唇被粗壮的茎干毫不留情地翻碾,几乎要在这暴力的捣弄中撑裂开来。 她在他的手掌下呜咽着,身躯战栗得像狂风中的枝叶,一行泪淌到了他指间,混杂着红脂,如血。 他以为他已经下了十足的决心。 “我慢一些……”他低声说道。 她不说话,只是不住地哭泣着,泪水越来越多,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悲切的模样,也不明白这份痛楚从何而来,他沉默地俯下身去,像舔舐伤口的野兽一般,几近温柔地吮食她的泪液。 温厚的唇从眼角吻至耳边,沉重的鼻息吹拂着耳畔碎发,热而微痒,他衔住那小巧的耳垂,轻轻吸啜着。右手则从细软的阴毛中探入,中指寻到了一粒肉珠,粗糙的指腹缓慢压下,不轻不重地揉捻起来。 过了阵子,哭泣在气息、抚摸和按揉中,转变为一种暧昧的低喘,紧张的身体渐渐放松,有湿滑热潮随着穴道的收缩,层层迭迭地漫涌出来。 他感受到了这种变化,胯下的挺动再次变快,肉茎从紧绷的穴口插入又抽出,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撞去,伴随着令人脸红的咕啾水声,透明汁液不断溅出,将俩人的阴毛浸染得水光淋漓。她感觉自己像浮荡在汹涌海域的一叶孤舟,急切地想要找到一处依凭,于是她揽住他的肩头,将他向下牵扯,双腿也攀附上那有力的劲腰,脚踝在尾骨处轻轻磨蹭着。 他突然涨红了脸,止住了捣弄,“不要……这么紧地咬我。”他咕哝道,面孔上现出和成熟外形不相符的窘迫来。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还是念想了二十年的女人,他毫无经验,湿滑又紧裹的穴道几乎绞得他当下就要喷薄而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