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戏中角色。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路柠哪敢看他太久,她脸皮薄,对他也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在他炙热的目光中,她匆匆别开眼:“你还疼吗?” 只关心他。答案很明显。 秦戍心满意足地笑了,唇畔弧度扩大,突然觉得被铁盒子砸也不算什么,砸得值,砸得妙。 “不疼了。”秦戍说,总算是不再逗她。 路柠揉了揉耳垂,有些心猿意马。 都这会儿了,秦戍还打算就这么单纯撩?不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也行啊! 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别别扭扭的? 这一方沉默显得刻意。 秦戍直勾勾看着路柠,她能察觉到,却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秦戍将路柠的羞怯尽收眼底,四年过去,当年的小姑娘褪去青涩,一颦一笑皆是风韵,偏偏路柠不自知,这副不自知的样儿格外勾人,又纯又欲。 妈的。 秦戍心里骂了一声。 都怪那个男妈妈。 不能当小三的道德底线束缚着秦戍,他叹了声,打破沉默:“你不是还要做实验?不用在这里等我,我给林诚打电话,让他过来。” “你……”路柠顿了顿,“就只想说这些?” 不再说点类似于我好喜欢你我们在一起之类的话? 秦戍端的一派正人君子相,点点头:“嗯,你做实验的时候小心,别受伤了。” “还有吗?” “我会和林诚谈给实验室投资的事,所以我不是在骗你。” “没别的了?” “没了。” “……行。”路柠站起身,“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就这么走了,也不说个晚点再来看你,背影决绝。 秦戍差点儿就要去他妈的道德底线了,先把人搂在怀里吻上去再说。 最后一刻,他用尽全力才不至于全线崩溃。 - 秦戍这一受伤,林诚就差把黎阳坝掀翻了。 “你知不知道你还是要靠脸吃饭的啊?!” 秦戍回到招待所,躺在自己床上,吃着徐川送来的水果,一口一块哈密瓜,好不惬意。 “我伤的是头,不是脸。”他存心想把林诚气死。 林诚:“我看你是真把头磕坏了!要不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后天就回江城,你要是还好不了,我看你怎么上镜。” 秦戍顿觉口中的哈密瓜不甜了。 “后天就回江城,这么快?能再拖两天吗?” 林诚火大:“还想再拖两天?你干脆住在黎阳坝别回去算了,在这多拖一天,那都是大把的流水,真金白银的,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秦戍也知道这不现实,毕竟还有其他资方在催,不可能一直拖下去,林诚的压力肯定也不小。 只是这样的话,那留给他和路柠的时间,就更少了。 林诚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给他泼冷水:“你不是都和白月光彻底闹掰了吗?你再留多少天都一样,人家该不理你还是不理你。” 林诚还不知道在农家乐发生的事,只以为秦戍不知悔改,一厢情愿。 秦戍懒得跟他多提,到时候等路柠和男妈妈分手,他光明正大上位,好打林诚的脸。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秦戍把人打发走。 最后两天时间,秦戍想去找研究所找路柠,故技重施,可铁盒子那一下砸的实在狠,他大部分时间都头晕着,清醒了想去寻人,路柠又故意躲着不见他。 直到临行前一晚,秦戍连路柠的面都没见着。 秦戍在厨房里,一边洗菜准备明天的早饭,一边唉声叹气。 好像不知不觉间,惹了个大的。 月黑风高夜,沈词安半夜口渴,起床去厨房找水喝,发现厨房还亮着灯。 沈词安放轻了脚步,这都凌晨两点多了,谁会在里面? 堂堂延毕博士生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聊斋志异,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沈词安在门边躲着偷听了会儿,听见里面传来刀剁在砧板上的邦邦声,过了会儿,又传出粥的清香。 这香味儿驱散了沈词安的胆战心惊,哪有鬼做饭这么好吃的? 于是沈词安直接敲门:“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