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烹饪的罗宋汤被污染了,她伤心至极,想把它作为垃圾清理,但亚拉德却阻止了她。 “我觉得很香哦,比你之前任何一次的烹饪都要完美。”他不负责任地说着,双手抚摸着圆乳,将少女抱在怀里,摸得尽兴后,就调整了胸罩的位置,并贴心地浑抓着奶子,与半凸的罩杯贴合。 “这根本不能吃啊!”桃茵茵十分火大,尽管她惧怕亚拉德,但这次突破廉耻的体液射出,真是让她无地自容,若是将这锅汤食捧出,不仅是在侮辱她,也是在侮辱塞弥斯。 黑色盘扣的系合将旗袍的开口遮蔽,只有被中出的花穴没有任何布料的包裹,双腿微动,就会有带起的身风穿过,羞耻至极。 “还有,把那个还给我!”她愤怒地说道,微粉的脸颊配上瞪圆的杏眼,像是一只气鼓鼓的刺猬。 “那个是哪个?”亚拉德明知故问,少女讨要的内裤正放在衣兜里,但他并不想归还,他想看多一些,桃茵茵气急败坏的模样,因这种生动的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在她的脸上出现过了。 “就是,就是,”桃茵茵顿了顿,靠近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内裤啊!” “哦,那个啊,”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辗转了一个语调,“不给哦。” “不穿比较好吧,反正塞弥斯又不会看见,”他的手摸上桃茵茵的屁股,将那两处肉瓣往里挤在一起,“你要夹紧哦,要是漏出来的话。” 亚拉德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又在她的耳边笑着说道:“漏多少,今晚就吃多少。” “不是用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哦,”修长的手指贴着织锦的内缘,在湿润的花唇上抚弄,“而是上面的嘴巴。” “你说好不好?”另一只手摩挲着桃茵茵的唇瓣,他的语气温柔,可内含的意思却不容人争讨。 桃茵茵想要拒绝这丧权辱国的单方面条约,她想继续说些什么,但亚拉德接下来的威胁却将她的发言堵塞,“你还要说的话,那我不介意让你今天的食物只有我的精液。” 喉头蠢蠢欲动,即将出口的话语被憋了回去,桃茵茵的拳头握紧,若是可以,她真的想杀了这不知好歹的吸血鬼。是因为昨晚的成功拒绝么,她竟然生出了亚拉德这人还是有药可救的念头,真是大错特错。 她垂着头,弯下身子,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发抓,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清晰的视觉影像被染得模糊。 凌乱的发丝被盘成了一个竖状的球包,张开的发抓将其包入其中,在关合的瞬间于发根固定。 橙红的汤锅中,因长时间的炖煮,土豆和番茄都已经软糯得被戳上一筷子,就可以露出其中的沙肉。 桃茵茵哭得难过,她一点都不想走出这狭小的厨房。本以为有了起色的生活会有一些改变,但这如蛆附骨的恶魔怎么会有菩萨心肠, 构成幸福的条件之一是人类有缺少之物,而她的缺少之物将永远会受到阻碍,不会装在她的获取之栏,换句话说,痛苦会常伴她身。 …… 塞弥斯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少女的尖叫、哭噎,男人的低喘、强制,用脚趾头去思考,也可以想到那本应是烹饪食物的圣地如今成了男女淫荡的交媾之地。 亚拉德是不会布置什么静音魔法的,因为没有必要,他就是如此的张扬狂肆之人。 之前的角落做爱,塞弥斯也是有听见几次的。 他不是一个没有欲望的人,桃茵茵如小猫一般的抗拒求饶,每回都叫他血液沸腾,恨不得将那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吸血鬼踹走,由他来插弄少女的水逼,亲吻着她柔软的唇瓣,鼓捣着她浑圆的屁臀,若是可以,他还要像桃茵茵那天下午做的一般,舔咬她的奶子,将唇间分泌的唾液沾染她的肌肤。 末了,还要问她,“这骚奶子的味道,你自己尝过没有?” 厨房的推拉门传来响动,亚拉德率先走出,紧随其后的是如小媳妇般亦步亦趋的桃茵茵。 她的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汤锅,脸上有些泪痕,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才被欺负得狠了,黑色的织锦皱折,进去前还是一件崭新的衣物,现在则是沾染了爱液,凑近些看,会隐隐见到些比本身布料更湿的一些水色。 他勃起了,塞弥斯不知道为什么,这副受凌辱的模样让他难以克制心底的欲望。 迎面走来的亚拉德看着他,嘴角如往常一般是做完坏事地翘起,他冲着塞弥斯挑衅地一笑,似是在说“我又把她肏了,你嫉妒么”。 说不嫉妒是假话,不如说任何一个雄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