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被一粒粒解开,藏于其中的奶乳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花,在外部的包裹消失后开始露出自己原始的样貌。孕育生命的腹部已经有微微的隆起,似一座矮丘有着不高的顶部却依然有着自己不小的体积,下处的肚脐已经有些撑胀,而此处得到伸展的皮肤则变得有些透明,其中还有着少数的青筋横亘在表面。 温热的手指使桃茵茵的身体莫名地发烫,一是因为裸露,二是因为羞涩。 “你可以放松些。”西迩说道。 此时的纽扣已被全部解开,而有遮盖全身作用的睡裙则是变成一件长袍开衫,紧接着西迩从桃茵茵的背后将其轻轻一拉,这件开衫的领口就滑至桃茵茵的后腰处,堆积成一卷有着一层层褶皱的绸缎。 这蓦然加快的进度使桃茵茵的身体僵成一具梆硬硬的雕塑,她害羞得不敢与西迩对视,只好盯着他完好无缺的白色长袍,放空自己的脑袋。 “你也可以解开吾的衣物。”西迩又说。 但本就对性事十分害臊的桃茵茵哪敢去解他的衣物,所以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继续当一座僵硬的石雕,直至西迩握着她的手一步步教她解开自己的衣物时,她才渐渐得缓过神来。 因有着黑珍色的精壮躯体,是任何一个爱美的人类都不能错过的绝味佳肴。 白色长袍落在他的腰间,紧致的肌体吸引着她的手指,仿佛表面铺裹着一层蜜蜡,在粉紫的光线下映出一些荧荧的光彩。 他们赤裸相对,眼神却互不相接,唯有活动的双手是二者间唯一的接触。 宽厚的手掌托起她的臀部,而她则像是主动进献的奴仆向西迩献上自己的胸乳供他亲吻。 出乎意料的,桃茵茵并不为这个丧失自主权的动作感到羞耻,因西迩的目的并非将她折辱,而是以自己的方式使她的身体动情,就如他之前抓着她的手去解开自己的衣服般。 他的唇舌柔软,细密的牙齿不时的舔咬着敏感乳肉,而他使用的力度则像是吃一颗刚从茎蔓上摘下的草莓般轻柔。桃茵茵被他舔得身体发颤,发烫,一呼一吸间夹杂着小小的喘息。 蜜液从情动的花穴中汩汩流出,然后就顺着肌肤凹陷的路径沾到了西迩的指尖。 “摸摸它。”西迩又抓着桃茵茵的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这其实是一个十分下流的动作,但由他做出,桃茵茵却觉得羞愧的人应该是她。 因西迩的性器并未勃起,它软趴趴得像一条肉虫匍匐在他的腿间了无生气,而随着桃茵茵的抚摸,它才渐渐充血有了一飞冲天的模样。 这让桃茵茵认识到,陷进这场命运情事的可怜人其实只有她罢了。 她霎时觉得悲哀,此处的悲哀来源于她的身体,也来源于她这易陷入表面的大脑,但她同时又有着不服气的情绪,因只有她一人沉沦这该死的欲望未免太不公平。 所以她要拉着他一起坠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