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 “抱抱我。” 高潮后的巨大空虚感席卷了桃茵茵,穴肉在无助地颤抖,淫液像拧不紧的龙头落得淅淅沥沥,空虚,寂寞,厌恶,高潮来临得太快,退却时也如被风吹灭的火焰。 她想要一些拥抱,其实什么都好,只要可以感受到在被人拥有就好。 就像是在寒冷的冬日里会祈祷温暖的阳光一般,她想要一个会灼烧自己的拥抱。 “主人,主人,”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亲在她的脸颊,墨利翁听从她的命令,双手从白嫩的肉屁股一路摸滑至少女光滑的脊背,拥抱的姿势使他靠得更近了。 少女低喃的请求和渴望的身体,让他本就撑出内裤馋得铃口流水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硕大的龟头抵在流水的肉缝上肆意地磨着,像是用石杵转圈磨豆,鸡巴每磨一次就流出新的豆奶,溢出的豆奶洒在无人可见的花纹地毯,在这静谧的地下室里暗了一片。 “想肏您,想肏您,想肏您。”墨利翁的声音不轻,他貌若失智地亲吻桃茵茵的耳,亲吻桃茵茵的脸。少女寂寞的想要一个拥抱,他又何尝不是寂寞的想要一个陪伴。 他等得太久了太久了,久到他快要记不起记忆中的她是什么模样。 但桃茵茵听不清墨利翁在说些什么,两次高潮间隔的时间太短了,舒服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脑子浑浑的,只留了少许知觉在人上。湿热的嘴在自己脸上吻着,温暖的双手在自己的背上抚摸,她被这全然的拥抱感溺毙了,双手顺势去回抱面前的少年,腿也缠了上去。 她去吻墨利翁的嘴,舌头一勾,就去堵住他喋喋不休又让人听不懂的话。 他的嘴巴很湿,莫名其妙的液体很多,味道也是一股臊甜味,桃茵茵缠着他的舌头,两人的牙齿在急切地亲吻下总是会撞到一处,舌头也是出了几个小口。 焦灼的唇瓣,混合的唾液,淫液,泪液,血液,二人浑然不觉,只是在忘我地亲吻。 “想肏您,想肏您的逼,想肏您的穴。”亲吻间,墨利翁又可怜地做着请求,他的嘴唇还在嘬着桃茵茵的舌头,而他的鸡巴又难耐地在少女的肉缝里磨蹭,随着下身的无端挺立,将急躁的龟头浅入进那不断翕张的花穴。 他想要肏烂这个骚逼,将勃起的鸡巴狠狠地插进这个馋死人的穴里,他太想了,想得要死。即便他并没有受到禁锢,即便他并不需要请求就能将鸡巴插进这个只会骚得流水的小穴,但他需要得到少女的同意,得到可以把阴茎插进阴穴的许可。 桃茵茵的嘴巴被亲得发肿,舌头被缠得发痛,她上头被吻得发晕,而失去抚慰只得到仅仅入了半头的花穴却开始难耐地发痒。 她勉勉强强听见了墨利翁的疯言疯语,脑子里想起的却是和西迩交迭的初夜,花穴被塞得很满,进出其间的阴茎压过每一处褶皱,要命的插入速度伴随着酸涩的肿胀感,这是桃茵茵对性交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