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这种感受,难以用言语形容,他一直在个人和家庭间不断维系,仍不能避免和曾经崇拜信服的生父越走越远。 “是不是守护好你的家人?” “是,也包括你。”他将赤诚的目光转向身边的小小女子,“还有你和我的孩子。” 千西复埋在他怀中去,摸上他那些粗糙的新旧伤疤,鼻尖微酸,腿就渐渐慢慢地在被里蹭了过去,搭在他腿上,上半身也是,八爪鱼一般,胡乱蹭来蹭去。 他捉住,气息有些乱,欢爱过后的身上还有她抓出来的红痕,懒懒散散的靠着,不似床下那般正经稳重,透着股食色餍足的痞气,“想来第二次?” “可以啊。”千西大胆握住那根粗壮的性器。 指甲只是不小心碰了碰蘑菇状的龟头,它跳了一跳,很快就魔法似得直挺挺耀武扬威起来。 她咂咂嘴,被他带着在上面握住,信岩耳根发热,还是淡笑,“你,想摸便摸吧。”那只柔夷没轻没重,他“嘶”得吸口气,揉了揉她得额发,“轻一些,它也是会痛的。” 得了准允,她大刺刺揉捏那柱身,探那粗粗毛发下的囊袋,绵绵软软的,里面好似有几盘珠圆,惊奇地笑看他,玩的不亦乐乎。他一手撑床窝坐,被拨弄得粗粗喘了几声,老父亲似的俯瞰她玩乐自己,只能宠溺得用唇碰碰她鬓角,佯做鼓励了,“快些……玩够了,叫我进去罢。” 柱身滑腻有筋,颜色深红带紫,粗鲶鲶的黑黢黢的并不可爱,她亵玩了半晌有些嫌弃,却把他弄得一头热汗,快抽筋的样子。 扼住她没天没地得手,“好了好了,别玩了。” 千西见好就收,敞开腿勾住他的腰,待他戴好避孕套,就着刚刚体内还积瘀的湿润,扶正后,将那铁柱一小节一小节缓缓送了进去,眼前是酥胸奶乳,内里有温暖紧致,如万般花丛中过去,百花深处是声色犬马,舒服至极。 ...... 大岛一早得了藤原信岩的电话,通知他直接去家中接应行李,再到火车站与他汇合。 美惠子知晓信岩无法留下来过圣诞,自留大岛吃完早茶,收拾了些美食物小点与他一并带着。大岛恭恭敬敬受下。 待在火车站等了半刻,便见藤原信岩敞着半腿长的黑长风衣出现,寒冬腊月,此人肃穆瘦削的脸上很精神,走近后摘了帽,“走罢。”脖子上围的那条灰色围巾一半针脚粗糙,勾出不少小洞断线来,这女红针脚,叫大岛不敢细看。 是千西努力的成果。 原来两人都是断隔了家人的一切联系,共度短暂的夜晚良宵,天蒙蒙时醒来,与千西又在那小床上做了一次,她在下他在上,被子上的躯体交接处慢慢地耸动着,入的深,出的浅。 她的脑袋也在枕头上一上一下的摩擦,耷拉着脑袋还想要瞌睡,却又因他的一下下顶撞而有些娇喘,那性器虽然硬,深,胀,但慢,轻,柔,于花心中缓缓碰触穿梭爱抚,做的温柔。 这种欢爱,当然有关男人正常的情欲,更多的,是想亲密无间得融在一起。 千西早晨半睡半醒,便被他吻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裙宽松,腿心无一遮挡,很快便让他功伐着刺探着进去了,神志在困倦和高潮的刺激下交织错乱。 算上现在,一夜三回。 都是出差,为何这次这么眷恋,这么不舍得呢? ------ (男主为啥不舍得呢,大概他预料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呗。下一章女主家会出点事,信坊也会——怎么写呢,我很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