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侍女在这里,他也并不介意让她们听,毕竟他的事迹早已闹得全城皆知,况且两个人生活在一处,相不相爱迟早不言而喻。 直说,“你该知道,我与你爸爸有些交易。”他声音再低了一低,“我也无法给你男女之情。” 侍女们低垂着头不敢吭声,而她像一只单纯小鹿,两只眼眨眨,并不奢求他说的后者,“那你会一直陪着我么?” 这个问题,他轻易回答不了,她单纯如白纸,还似一个年幼妹童,只好说,“我会尽全力照顾好你,这是和你爸爸的约定。” “我会是你的妻子,对么?” “你嫁给我,自然是吾之妻。” 寿子笑了,她笑得释然,“那就够了。谢谢你。” ...... “信兄还想着那丫头?”忍成再次明知故问,还说,“她早跑得没影啦,你还不如将她忘了干净。” 藤原信岩只是回了个自嘲的轻笑。 回忆与她的种种,惊觉才过两年半。短短两年,千西展露白面,无论哪一面,给他的印象都太深刻了,她的感性与活泼,甚至是床上的野蛮,还有对他的偏爱和依赖,短短两年多,已经刻到了他的骨子里。 信坊逝去的夜晚,他至少还有她,如今,他连唯一的爱人也失去了,彻底成了奋战的孤军。 笑停,他捏着空杯把玩,眼底黑峻峻的什么也无。 忽而,像是认命道,“忍成,也许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了。无论她将来是嫁给谁,那人都配不上她。” 忍成嘴里连暧了好几下,“说什么酸溜溜的话?好没意思。” 起身挨到他这里,一把就箍住他脖子,给他出主意,“你惦记她,那就继续惦记着好了嘛,又不犯法,我看那丫头临走前也想着你,不着急,棋子还没下完,还是能再续前缘的。” 认识这么些年,忍成总说和藤原交朋友没意思,因为对方是不折不扣的悲观者。 短短几月,频逢变故。眼下政体不勤,亲弟去世,恋人又离开,对藤原信岩的打击是很深的,难免伤春悲秋。 忍成也知道怎么开导他,忍成是个乐观派,信奉西方极乐园的娱乐精神,千西与忍成是同一类人,都能让藤原开心。 藤原会喜欢上小十岁的千西,田中意外,忍成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悲观配乐观,天生一对嘛。 这话无聊粗浅,但藤原信岩就是笑了,他道,“你什么时候还讲究王法了?” 忍成切一声,回到自己原来的位子坐。 “来,我陪你喝,醉了也不要紧,一桶冷水兜头倒下去,保准你明天在婚礼前能到。” -------男主不爱女二,而女二对男主的爱,也不是通常认知那种,就这样,一对奇怪但和谐的夫妻产生了。 寂夜寐语1:信岩继子 这桩婚姻牵连多方,是军政一体下又一个政商合作的小产物,陆军省也加入进来了,对外说能成事,是军部为藤原相的亲,拟藤原所在师团的师团长和商会副知事为说媒的证婚人。 在婚事上藤原信岩相当省事,什么安排只要伍代同意,他铁定也无所谓,于是军部把伍代和藤原那边拟定的宾客名单拿去进行增增、减减,声势在圈内搞得响当,倒叫藤原教治得了场风光。 繁重的礼式结束,便是新婚的祝酒宴。 新婚夫妇坐于上首,相比藤原几位下属的划酒耍乐,主桌安静得很,等到高木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