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飞出六七道金光。 怀里还抱着苏秦秦的秦源,看到敏妃那回眸一笑,顿觉百媚横生。 但他现在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微笑,而有太多肮脏复杂的想法。 太监怎么会多想呢? 顶多只是想了下苏若依找到了赤鲵,把赤鲵带了回来,然后自己考虑是清蒸还是红烧,最后决定各一半,一天吃三顿,每顿吃三斤…… 两天后,略有所感。 第三天,小荷才露尖尖角。 第五天,站着尿尿。 第八天,源头活水来。 第九天,女帝老婆你今晚睡这吧? 第十天,敏妃你好,重新介绍下,我本身呢其实不是残障人士…… 咦,好像混进了一个奇怪的人? 啧,钟大人你来这里干什么,赶紧回去泡你的药水去,大家男女授受不亲。 …… 咳咳,镇定,镇定…… 第63章 一个妙人 景王遇刺案,从这一刻起就改性质了。 它不再是一起单纯的针对皇子的谋杀案,而明显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后宫争斗案,而且手段如此粗暴,幕后之人不惜以皇子、皇妃的生命为代价,已经超出了正常宫斗的范畴,相信皇帝知道后,会有更大的风暴降临。 但至少,成华宫内的所有人,现在都没事了。 当然,那些被用过酷刑的宫女、太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毕竟这里可没有国家赔偿这一说。 只是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够他们感恩戴德的了,此刻没有人会去憎恨内廷卫或是镇抚司,他们顶多会憎恨那个幕后黑手。 反正宫里向来如此,你最好求自己没事,摊上事被扒一层皮那是基本待遇。 向来如此,便是对的么? 别问,因为内廷卫和镇抚司虽然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是他们知道,把提问的人打一顿,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景王又开始日常吹捧了,他似乎对吹捧秦源情有独钟,而且跟他作诗一样,总能找到清奇的角度。 “秦壮士,方才如此危难之际,你竟依然毫不畏惧地承认你与成华宫那侍女有一腿,当真是个有担当的好汉子!今晚本王设下晚宴,定要为你压压惊,顺便我们zuan研一下二龙戏凤,如何?” 秦源见景王拉着自己的手,不由一阵恶寒,怀疑到时候自己演龙还是演凤还不好说……还特么钻研? 于是赶紧说道,“殿下,酒可以喝,但是奴婢现在心里只有苏秦秦一人而已,怕是以后不能如殿下这般潇洒不羁了。” 这话声音不大,但是一旁的苏秦秦不小心,还是听到了。 不知为何,她的小脸唰地一红,如同粉嫩的桃花,又心里噗噗直跳。 这……小秦子对我竟是那种意思? 可是,他是个太监啊,他怎么可以…… 不行不行,虽然他很善良、很正直、很机灵、很有担当,模样也很周正,可是一个太监……自己怎么能喜欢一个太监呢? 可,他原来有这么多优点?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 …… 众人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去,只有钟瑾仪端坐着,若有所思地看着秦源的背影。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比如,乾西宫里应该有银票的,那帮人干这种事都驾轻就熟,怎么可能会出错? 难不成还有人在背后帮他?那么,他背后之人是谁? 另外,钟瑾仪还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那封书信到底是如何被掉包的? 她很清楚,锦衣卫衙门里有大宗师魏宗淮坐镇,就算庆王派了另一个大宗师过去,也绝不可能在魏宗淮毫无察觉之下,就调换了书信。 难道书信是在从锦衣卫送到镇抚司大堂的路上,被人动了手脚? 可是魏宗淮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么? 也难怪钟瑾仪想不到,因为这件事说起来,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 当晚,在三个老头研究那封信的时候,秦源就借了阿大的视野,照着书信上的印章也雕刻了个假章。 因为他之前雕代死木身,里头就包含了墨家的基本功雕刻术,当他能刻出跟自己几乎一样的代死木身时,雕刻术也就基本大成了,因而刻个假章易如反掌。 刻完假章后,他抹上随身携带的印泥,在废纸上盖了好多次,直到颜色与信纸上的十分接近后,这才盖在一张与书信相同的宫纸上——就是上次他从隔壁偷来的纸。 在与魏宗淮大战后,他又潜入鉴证房,先撕下盖印章的部分,再利用修补纸人的原理,把之前盖好印章的纸张补上,补得天衣无缝,就相当于把印章替换了。 这种技术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因为它来自傀儡祖术。 百家先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