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又用同样的手段,折磨了我许久,大概有一个多月,后来我任由他摆布。 我变得越来越麻木。我的自尊被他践踏,灵魂被他欺辱,我不再有什么反抗挣扎,甚至也不再有太大的情绪。 沉诏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以为我这是无声的反抗,所以他用了更激烈的方式,逼我认错,逼我臣服。 那天我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明亮的阳光,我依然想去触碰,我还是有向往自由的欲望,或许还有一丝一毫能离开的希冀。 这是我这几天来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你什么时候会放我走?”我只是怀揣着最后的希望,只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询问是不是有这个可能。 可我没想到我触怒了他。 他把东西摔得到处都是,然后摔门离开了,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这房间的一片狼藉,实在觉得很无力。但过了一会儿他竟然又回来了,我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变成了恐惧。 他拿了一支针管,不由分说的注射到了我体内。 “你疯了吗沉诏?”我瞪着他,“这是什么东西?” 很久都没有听见答案,我无力的闭眼。 沉诏又将我的双手铐在床头,我依旧不为所动。但很快我就知道这是什么药了,奇异的燥热从我体内升腾,慢慢的一丝痒意从我腿心传出。我一下睁开眼,怒瞪着他,竟然是催情药。他是真的还嫌我不够下贱。 药效上来了,我实在忍不住,轻轻蹭着双腿,试图减轻一下这令人难以启齿的痒。 这个机会也没有持续很久,沉诏拉开我的双腿,又分别锁在了床尾。没有任何衣服的遮蔽,我就这样大敞着腿。双手也被铐在头顶。 催情药让我整个人都异常软绵,我的意志力扛不过这样强的药效,我不安的扭动。 而沉诏,那个恶魔,他恣意欣赏着我的意乱情迷之态。 实在太难熬了,沉诏俯视着我,朦胧之中我的眼神似乎已经不能聚焦。他贴上我潮红的脸,冰凉的触感,让中了催情药的我不住地往上贴。仅仅是这样,根本不能缓解我的燥热,而他只是摸我,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摸过的地方引起我一阵战栗,毫无缓解,只是在勾着我的火。 不就是想看我淫荡下贱的样子吗,再者我也抵不住这强力的药效了。所以我决定顺着他,顺着他的意,欺我,辱我人格。 “操我,沉诏。”我舔了舔虎牙,意乱情迷的笑。我似乎感觉他的呼吸也乱了几分。 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穴口,低哑的像在蛊惑我,“叫我陆诏言。” 我在这迷乱的情绪中,难得找回了一丝清明。不,陆诏言和沉诏,不是同一个人。眼前这个人是沉诏,不是陆诏言。 我闭着嘴,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