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娇意味不明,附身过去,食指轻轻探了一下危叙言的脸庞,她神态忽然温柔了下来,却看得不是他,“因为我以前爱你啊……”这句话让危叙言一阵恍惚,好似以前总是含笑的程娇又出现在了他面前,然而下一秒,她忽然变了语气,声线也再次冷然了下来,“爱你时,你说什么话我都甘愿奉为圣旨,不爱你时,你又算什么东西!” 危叙言盯着程娇:“你一早就知道了?不过在与我演戏?”被封为公主之后仍旧跟他虚以委蛇。 程娇笑了,声音轻慢:“你骗我的样子万般投入,我怎舍得让你知晓你已经输了呢?” 危叙言闻言扯了扯唇角,笑不出来,亦说不出话,只是跟程娇对视着。 半晌之后,危叙言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他冷淡下来,丝毫不认为自己愧对于程娇。 “杀你作甚。”程娇笑意盈盈,她直起腰身轻轻一瞥,“我要你……生不如死。” “来人啊,把他……”她似乎在思索什么,但已有侍卫过来架起危叙言,危叙言有股不好的预感,抬眼一看,顿时看到了另外有人抬来的半腰高的黑色坛子。 危叙言脸色都变了,“你想干什么?!” 程娇只是朝危叙言笑,“不干什么……只是把你身上不必要的累赘都给砍掉,给你……换一个好的栖息地。” “你何时如此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不过拜你所赐,被我恨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不过是其一而已。”程娇冷眼相看,她抬了抬下巴:“为王者,必要收情敛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必要的感情要全部斩净为好,感谢你教会我这一切,从此往后,情爱我再不会沾染半分。” 这话的尾音带着回音,不停的敲打在危叙言心间,给他带去震撼:“你——” 危叙言谋划中原疆土时,也是这般,摒弃情爱才能将程娇玩弄于鼓掌之间,程娇不过是有样学样。 三日后,温景车马顺利抵达行宫,深深和浅浅正是好动的时刻,看到温景立马像小炮弹似的冲过来:“父皇!父皇!抱!抱!” 温景一手一个抱起来,“好好好,抱,哎哟我的两个宝贝。” 深深和浅浅一边一个湿湿的吻‘唧’亲到温景的脸庞上,浅浅较为活泼,“父皇,浅浅想你!” “我也想你。”温景笑没了眼睛,也过去回亲了她的额头。 深深扯着温景的衣服,“我、我也要……”她懵懂的睁着大眼睛,于是温景也亲了深深一下。 柳苏佯装吃醋,“好啊,我走了几日,也不见你们想念我,回来了都当看不到我啊。” 浅浅扯了一个鬼脸,“母后凶!” “嘿你!”柳苏挽起袖子就想揍人。 几个嬷嬷都在一边捂嘴偷笑,柳苏把孩子交给温景照顾,她更关心的是小的那个,“温旳呢?” “知琴姑娘正在后殿照顾,小殿下正饿呢。” 柳苏边走边问:“用什么喂得?请来的奶妈么?”她觉得奇怪,更加着急温旳的情况,走路步伐都快了不少。 “并非,皇上和您都不再,我们都怕随便找来的奶妈是探子,不敢找,所以用的是新鲜加热过的羊奶。” 柳苏一听更急了,“羊奶怎能喂的饱?他肯喝吗?” “是有些不肯的。”婢女一阵为难。 火速赶到后殿,柳苏立马解衣要给温旳喂奶,知琴看柳苏回来了面露喜色,“娘娘!” “给我。”柳苏关切的抱过温旳。 大概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母亲,还是因为终究是母乳孩子更能接受些,小小的婴儿吸的很起劲,柳苏偶尔都能感觉得到疼痛感,但她忍住了,抱着温旳一边喂他一边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小身子,“今儿个睡过了么?” “还不曾呢娘娘。” 柳苏一阵心疼,自言自语:“娘亲对不起你,以后不会再离开了。” 正在这时,柳苏听到门边传来温景的干咳声,柳苏一个刀眼甩过去,“你咳什么咳,都怪你!!”还敢给她不满,还敢给她吃醋? “怪我怪我。”温景飞快的接下这个锅,“咱明日便启程归京。” “这还差不多。”柳苏看了一眼温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