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自己的表情—因为他此刻脸皮一阵热辣,像是要烧起来那般。 他怎么可能会......担心他......!?他只不过是......怕对方...太累......哇啊啊啊——!!!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哦......」男人拉长了尾音,憋着笑。软滑的舌顺着那搏动剧烈的颈动脉蜿蜒而下,留下了一道水痕。「如果不是的话,你脸红啥呢?」 很可惜,要令解雨臣失望了,他的夜视力异常的好,好到足以将对方半嗔半羞的表情尽收眼底。 啊…...他可爱又反骨的宠物竟然懂得关心他这个主人了!这…...怎不叫他欣喜若狂,情难自抑呢! 解雨臣被对方一针见血的问句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此同时,男人开始拉扯着他的裤头。 等、等等等.......!!! 「等...咳咳......等一下!!」解雨臣赶忙要阻止,心慌意乱之下还呛咳了好几声。他死命地抓着自己的裤头,彷彿在捍卫城池那般。「不、不行!真的不行!」他的拒绝严厉且坚定,男人顿住了动作,同时敛起了笑。 宠物想跟他玩儿半推半拒,欲拒还迎来增加情趣是无所谓,但是一直这样不赏脸,他可也是会生气的哦。 「给我个好理由,解语......」男人的嗓音沉了下来,透着些紧绷。「你该知道,我从凉亭那时便憋到现在吧。」他蓄意地用自己勃发的硬物磨蹭着解雨臣的腿根,以示自己所言不虚。 「我、我......」那蠢蠢欲动的阳具,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依旧炽热异常......解雨臣心一惊,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我那里......出血了啦......」他越说越小声。连自己也不懂:明明不是自己造成的,他却羞得直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的心情,究竟是为何? 从凉亭回来之后,下身的疼痛一直没有缓解,他用手一摸才发现那处又红又肿,还渗着血丝。虽然丢脸,但他仍然硬着头皮去问律言有没有伤药,律言二话不说地拿来一堆看似十分珍稀的药膏,甚至还要帮他擦—解雨臣自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光是自己替那处上药,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更别说还要人代劳。 男人一愣。「你是说屁......」 「闭嘴闭嘴!!」解雨臣想也不想,伸手便要去摀男人那张百无禁忌的嘴—黑暗中还打歪了男人的眼镜。 男人在他掌下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他松开了解雨臣的身子,下了床。 这下轮到解雨臣有些愕然。 就这样?他真的愿意.....放过自己了......?? 想想也是......那处受伤的话......也令人倒胃口吧......说到底,自己也不过就是供他洩欲的性奴罢了...... 解雨臣勾了勾唇,眼眶突然有些酸涩,似有水气亟欲漫出.....解雨臣努力地眨眼,硬是逼回。 下一秒,房内突然亮如白昼—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入眼中,解雨臣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发现男人不知何时,点着了房内所有灯,正神色奇异地望着他。 「怎么?这么疼吗?疼到你都哭了.....」男人走回床边,俯视着他,语调是解雨臣从未听过的温柔。 解雨臣目瞪口呆地回望对方。 「不是......你这是作啥......?」 男人满脸正经地说:「自然是检查伤口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