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什么的都不奇怪吧。这些年来,他就当真只让自己伴着他,完全不碰其他的男男女女,alpha或omega……不觉可惜吗……? 张起灵望着身下那张明显恍神的娃娃脸,也不期待他的回应了,直接探手扯开了他身上碍眼的黑色罩袍— 一扯开他便忍不住惊喘了一口气,为了眼前逼人的美景— 过于宽大的罩袍底下,仅有一件半透明的雪白单衣,蜂蜜水色的肌肤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单衣的绳结未系,仅用一条简单的腰带扎在腰间,吴邪方才一个摔跌,前襟与下襬几乎大敞—滑腻的胸膛露出泰半,两朵红樱亦娇羞地半探出头;双腿间的幽秘虽不得窥见,但是隆起的性徵已说明了一切……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黑眸瞬间变得幽深不已。他探出手,略略拨开碍眼的衣襟,让那粉嫩的乳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灼灼的注视下......吴邪自喉间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呜吟—因着那视线,也因男人『顺势』掐住了那稚弱的粉嫩,搓揉拉扯着。 「你......穿这样便出来?」张起灵的嗓音变得浓浊低哑。他赤红着眼,注视着那原本柔软的乳尖在他的爱抚之下逐渐硬挺,顏色也逐渐变深,乳晕甚至微微肿胀着......真是该死!这件薄薄的单衣压根儿没有任何遮蔽的效果,若是让其他人见着了吴邪的肌肤,也与自己一般心猿意马,那他必定挖了他们的眼!! 张起灵越是联想,火气越是不打一处来。他俯下头,发洩似地一口便咬住那脆弱的乳蕊。 「唔......疼......我、我穿着袍子呀......」吴邪泪眼汪汪地替自己辩驳,然而满心妒意与慾火的男人听不进去。大掌往下探,手指一勾,那脆弱的腰带瞬间便断成了两截。 更大片的蜜色肌肤暴露了出来,连同那半勃起的稚嫩性器一齐,在微凉的夜风中颤抖着。 男人的手指轻佻地弹弄那玉茎,满意地发现它的顶端开始分泌出泪珠。「这儿......为什么这么硬了,嗯?」男人边吸吮着他的乳头,发出羞人的『啾啾』声响,边问道。 吴邪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既要迎合胸膛上的唇舌,又想被下半身的手指套弄,混乱得很......他蜂蜜水色的肌肤泛起了象徵情动的淡淡粉色,搭配着微微泌出的薄汗,就像洒上金粉一般诱人。 吴邪的眸色褪得更淡了,笼上了一层水雾......他张着唇,伸出舌,难耐燥热地哈着气...... 「因为......因为.......啊嗯———」他『因为』了老半天,还没有结论,便被一声欢愉的呻吟给取代— 男人一把捋住了他的阴茎,惹得他惊叫出声,连带弓起了腰身。 男人顺着他弓身的姿势,唇舌顺势下移,舔着他纤细的侧腰、小巧的肚脐......诱发吴邪更多像是哭泣,又像是喜悦的呻吟。 「是不是一天没被朕干,小穴便痒得受不了?」男人用瘖哑的嗓子,四平八稳的语调,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吴邪咬了咬下唇。 自股间泛出的春潮让他想回答不是都难,更何况他不争气的分身早在对方手掌中不断口吐白沫,证据确凿。 算了,反正一切都是怀孕害的,就这样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