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从少女的珍珠变成了死鱼眼珠子,但这小丫头娇憨天真丝毫不变,属实叫人怜爱。看她眉舒柳叶,眼湛秋波,身着淡淡春衫,宛似嫦娥明月下,裙拖着轻轻环佩,犹如仙子洛种行。远望时,已消朱玉之魂,近观来,应解相如之渴。这心中一冷一热,不免勾出许多邪火儿来。风和却不好意思直说,毕竟方才哭过,如今怎的又好说那事儿?便故意岔开话题道:“前个儿娘给了一块香。我是不懂这些小玩意儿的,妹妹看看这好不好?若是好,你留着玩吧。”风和素来有了好东西都紧着玉钗先来,玉钗并未觉得不妥,便说:“我看看。” 风和取出一红木小盒,里面躺着一块熏香。玉钗小心剐蹭下一块来放在鼻尖嗅闻,忍不住红了脸噗嗤一声笑出来。 各位看官,您倒是为何?原来,这玉钗小姐博览群书,一些医理书籍也不在话下。这熏香味道十分馥郁芬芳,只那么小小一块便叫人浑身暖融融的,就连头脑也不大清晰起来。可见此香功效是暖情、助房事的。又见香薰味道十分独特,与书上记载的依兰香有的一比,更有蛇床子的气息。二味药材是温肾助阳的,风母用意可见一斑。 那日风母把香薰交给风和的时候已经旁敲侧击说明,风和虽然老实,却也不是个笨人,自然明白。看玉钗笑得花枝乱颤,想来她也明白娘亲用意,只傻傻地看着眼前人儿不言语。玉钗横他一眼,眼底却藏不住笑意,勾了人手,找来香炉燃香,这才温存替他褪去衣服:“呆子,娘这是催咱们趁着年少有精力,早些有个生养。”风和红了脸任她摆布,大手握住人纤细的腰肢道:“那,生个金童,以后我老了,替我保护玉儿;再生个玉女,继承她娘亲的美貌,以后你再欺负我,也有个帮手在旁边给你助长威风。”说话间,把玉钗抱起,放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便要宽衣解带。 玉钗羞涩,与他打闹:“胡说,金童玉女,怎好随意分开生养?不得是个龙凤胎么?”风和替她褪去褪去裙子,这美人儿身上只着抹胸,那突起的峰乳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那玉钗是个知趣儿的俏冤家,故意拦着他脖颈,故作娇喘微微,峰乳一起一伏,熬是好看。 风和看得发呆,将抹胸慢慢褪去,更见身如白玉,峰乳丰满而圆挺。再看玉钗,早已是粉面桃红,春心难耐了。风和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的话儿,笑道:“谁规定金童玉女一定是龙凤胎儿?就不许咱家先生个哥哥,再生个妹子么?”玉钗道:“我听娘说,那年生我费了九牛二虎,可谓是疼得冷汗把三层床褥子都打湿了。那么痛,我可不要生两遭。”风和最爱她娇憨模样,凑上去亲她,唇齿纠葛之间低语道:“好,好,都听玉儿的。你若怕痛,哪怕不生也无妨。反正有你个磨人精也就够欺负哥哥的了。” 玉钗被逗得咯咯直笑,风和腾然欲火炎升,正面迎上箍住玉钗,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美人儿身子摆个不停,风和双手握住峰乳,抚摩不停,只一会,便觉那乳儿愈加鼓胀,似要胀开。 复又将绣裤尽褪,美人四肢纤细,全然褪去衣物后却别有一番丰腴风味。那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白馥馥,红绉绉、紫艳艳的一道缝儿,颤肉突起,丰腻油湿,暗红浅浮,咻咻而动。少年探出一只手,直奔粉腿花间,那肥腻腻的牝户早已淫水湿透,莲瓣激张花心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拽,以制杀欲火。 玉钗不意风和忽出这般解数,假意怒嗔,将腿儿紧夹。岂料越夹紧越觉爽。牝户里似有千百蚁儿乱钻乱咬,禁不住伊呀出声,将个身儿弓成虾儿一般,额上早已香汗微濡。 风和见这光景,笑道:“方才还是亭亭玉立,这时岂作虾儿模样?”玉钗遂嗔怒道:“耳闻牝户里只能容那物儿进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