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澈回答道。 “柳二是何人?”袁瑾琮问道。 “柳二是张姑娘继母的侄子,我来到张家,所有人都不待见我,只有那柳二对我很是照顾。”时玖澈回答道。 果然…… 袁瑾琮见杨主簿写好了供词,便伸手将其拿了过来,递到了时玖澈面前,说道:“你看下,没问题的话签个名字在上面。” 说完将杨主簿手里的笔递给了时玖澈,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一脸懵的杨主簿。 时玖澈签了名字,袁瑾琮拿着那张供词看了看,便同杨主簿一同出了监牢。 出了监牢,袁瑾琮叫着杨主簿一同去了书房,将那作为证物的一摞信件和时玖澈写过名字的信件摆在了一起,仔仔细细的端详着。 虽然看过时玖澈在地上的字迹袁瑾琮便已经猜到了几分,方才故意要时玖澈签写名字是为了万无一失,也是为了留下证据。 杨主簿一脸不解的看着袁瑾琮在那两份纸张间来回的观察着。 “你来看。”袁瑾琮忽然对着杨主簿说道。 杨主簿闻言上前,不解的在袁瑾琮一直盯着的地方看了一眼,依旧有些不解。 “你看,这是时玖澈方才亲手签写,这是那张家丫鬟拿来的,往日里时玖澈和张菀栀往来的信件。”袁瑾琮说着,将两份纸张上的字迹指给了杨主簿看。 “这……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的字迹!”杨主簿搭眼一看便看的出来,这也太明显了。 “你也看出来了吧!”袁瑾琮说道。 “哦!”杨主簿恍然大悟道:“大人您方才要那时玖澈签写名字,原来是为了做笔迹对比!” 难怪,方才杨主簿还不解,犯人认罪画押都是按手印,怎么忽然要签名字了…… “叫衙役去张府,把柳二带来!”袁瑾琮说完,拿回了杨主簿手中的信件。 杨主簿点了点头,下去按吩咐办事去了。 半柱香的时间,柳二就被衙役给带了回来,往那大堂上一跪,还没说上一句参见大人,袁瑾琮见这厮长得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便没了好感,将手里的证据往那柳二面前一扬,冷声说道:“这几封信件,你可认得?” 柳二被这一问,已是有些心虚,草草的看了一眼那堆信件便说道:“小人认得,这是那时郎君写给我家姑娘的。” 袁瑾琮一声冷哼,继而说道:“这上面的内容的确是时玖澈写给张菀栀的,可这信件却是你誊写的!” “大人何出此言,小人不明白!”柳二慌慌张张。 “不明白?若你想自证清白,便当堂将那信件上的内容抄一遍与我看。”袁瑾琮说道。 “……”柳二低着头神色慌张的想着对策。 “你若是不识字,便依样画葫芦的画与我看便可!”袁瑾琮一副看你还有什么花招的表情。 “……”柳二明显更慌了,已经开始有些颤抖。 “左右手各抄一遍与我看。”袁瑾琮继续出言将柳二所有可能得借口都堵死。 “……”柳二汗如雨下,这可咋整? 袁瑾琮见柳二迟迟没有动静,一拍惊堂木,彻底将那柳二吓的抖的如同如筛糠一般。 “是写是招是用刑,你选一样吧!”袁瑾琮怒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