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丝……” 顾清闻言附和道:“怪不得我方才会觉得他的轻功那么诡异……” “那么凶手煞费苦心做了这个傀儡,一定是为了洗脱嫌疑。”苏衍琛说道。 “没错,若不是顾清功夫足够了得,换了个普通衙役的话,必是追不上,识不破这个黑衣人是假的,便会理所当然的觉得黑衣人是凶手,必然就不会怀疑到真正的凶手头上。”袁瑾琮说完,沉思了片刻后问道:“方才是谁最先发现纪瑞林被杀的?” “我们听到喊声出去的时候,是于兆文和凌绍匀……”苏衍琛说着回忆起了方才的情形。 “我记得时玖澈说过,于兆文是闽洲人……”袁瑾琮思索了片刻后说道:“我们盯着他们,最先发现死者的人,总归是嫌疑最大的,而且我也总觉得这些事都跟他们两个脱不了干系。” 苏衍琛略微思索后点了点头,此时此刻好像也只能如此,至于盯人这种事,自然得是苏衍琛和顾清来做,一是因为袁瑾琮是个女子,二是因为袁瑾琮是个没有半点功夫的人,去了也只能添乱,于是便将袁瑾琮留在了鱼跃居留意一下其他人里是否有可疑之处。 翌日上午,京兆府的捕头带着几个衙役再次造访了鱼跃居,将所有投诉在这里的人一一问了话,做了笔录,一个个漫不经心的样子,官威官腔倒是摆了十足,简单走了个过场便回去了,气的苏衍琛看着这些衙役的背影便是一顿骂:“这个京兆尹真是个酒囊饭袋,属下就敢这么糊弄了事儿,也不说管管。” 这要是大理寺的胥役敢这样,苏衍琛必把戒律房那几道刑具都给他用上。 袁瑾琮听闻苏衍琛如此说,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嘴,朝中的官员若都如苏衍琛这般,她袁瑾琮恐怕都没机会站在这里了。 深秋的夜晚寒风侵肌,又因为要盯着于兆文和凌绍匀的梢只能开着窗,苏衍琛和顾清两个大男人倒还挺得住,袁瑾琮却是已经将棉被披在了身上,裹的严严实实如同粽子一般,后来干脆脱了鞋盘坐在了床上,只漏出了一颗头,袁瑾琮本就圆头圆脸,如此一来有点像冬日里堆的雪人。 顾清看着袁瑾琮这副模样嘴角就不住的上扬,盯梢的同时时不时还总要瞥上袁瑾琮几眼。 “哎哎哎!出去了!出去了!”苏衍琛伸手扒拉着顾清,强行将顾清的视线从袁瑾琮身上扒拉到了窗外的两个人身上。 窗外,凌绍匀和于兆文两个身影,皆是身着深色衣衫,融入夜色十分不显眼,先后出了鱼跃居的院门。 苏衍琛和顾清随即跟了出去,袁瑾琮只能被丢在房间里,起身关了窗,锁了门,坐回床上继续将自己裹成了一个雪人。 半个时辰后,“雪人”袁瑾琮裹着被子栽倒在了床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呼声…… 苏衍琛同顾清跟着那两个人一路来到了一座深宅大院,看样子是院落的后门,苏衍琛和顾清躲在远处看着这两个人有些笨拙的趴上了墙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翻墙而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