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念微动,腿仍旧夹紧那人,享受起那人炙热的唇舌。 她不会喘息,也不会呻吟,一张素白端凝的面孔仍旧冷淡如故,好似仍旧一本正经在入定,冰冷的泉水下涌动的暧昧水花只是一场错觉。 极冷之中,那份被压制的情欲激烈又炙热,他的唇贴在那处含吮,温柔又缱绻,不过多时,她便交代在他口中。 冰冷又燥热的身体在步入巅峰的刹那,她重重地吸了口气,眼眸倏忽睁开,准确无误地揪出了那人。 “姐姐……”他无措地看过来,冷泉之中,他冻得红扑扑的脸蛋似红雪一般,十分的好颜色,湿漉漉的眼眸仍是无辜天真,那双刚刚贴近过的滟滟唇色十分冶艳,湿透的衣袍紧紧贴在年轻的身体上,和上次一模一样。 她冷冷看他,没有方才的半点旖旎之态。 “你做什么?”她声线比往常更为冷淡疏远。 蒲公英低了头,嗫嚅道:“我只是想帮姐姐,看姐姐很难受……” 苦楝随他的目光一同望向水面,水面之中两人的身影暧昧不清,看不分明。 她身体处熟悉的难耐又开始叫嚣,心中却浮出无数折辱他的念头。 这个人总是这么令人厌烦地送上门来,柔软可怜又无辜的模样。 苦楝忽然凑上前将他一推,指尖一动,他身上衣物便尽数处下,她忽然按住他的双手,反剪压下,那条他身上将将坠落的纯白腰带忽然缠上他的手腕,将他双手紧紧缚住。 蒲公英好似十分茫然,任由她这样绑住了他。 苦楝却很冷漠地将他一推没入泉中,她身下的莲叶被她变为等身大小,紫光微动,便驱使着去托住他。 她一言不发,看他没入泉水中有些难受地呼吸,漠然地想:方才他不也这样待在泉中吗? 苦楝起身了,裙摆一落仍是衣着得体,居高临下地俯视被迫没在泉水中的他,脚步微动,斐孤甚至以为她要立刻离开了,却未曾想她走近了,定睛瞧了瞧他便微微掀开裙摆,神情冷漠地坐在他的脸上。 “好,你帮我。” 耳边传来透过水流她遥远又清冷的嗓音,她腿间贴近的软肉压着他的口鼻动作起来。 她像是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的物件一般,自顾自地磨蹭起来,那软肉蹭过他的唇舌,他便自觉张开了口去含去吮。 她的动作是极生涩的,却又带着往常没有的粗暴与放肆,好几次蹭过他高挺的鼻梁,她便顿了顿,无所顾忌地碾了碾。 透不过气的冰冷水流清音浮沉,斐孤并不畏寒惧水,只是对这样主动强势的苦楝分外茫然,浑浑噩噩地被她压制着,意念都有些模糊,只想着她舒服些了吗? 很快他便得到了答案,她再度泄在他口中,他一一咽下,还要张口之时,她起身离开,扯着他的长发将他拎出水面。 “咳咳咳……”他下意识地开始咳嗽,手软软地垂在身前,苦楝依旧面无表情地看他虚弱的模样。 斐孤朦胧地望向她,甚至有些担忧地想——这是苦楝吗?这样冷漠的神情更像司命才是。 包括她对待他的手段,冰冷无情的姿态也十分像司命。 他被发现了吗?斐孤已经开始心虚,很快低头,不敢正视她的眼神。 苦楝却看着他微微红肿的唇角,挺直的鼻梁,在想他方才的情态,被她绑着摁在水里,欺压到头上,他还这样包容地伺弄她,咽下她的东西,毫无反抗之意,听话得可怜。 这个人好似被她怎么蹂躏都甘之如饴。 水面晃荡,施虐欲却是成倍地翻涨,她又凑上前问他:“还愿意吗?” 他抬头,眼眸微微睁大,好似有些惊讶,又自然无比地答道:“愿意。” 她忽然伸手摸下去,有柔软的藤蔓刹那间缠上了他硬挺的欲根,严严实实地将马眼堵住缚紧,他登时难耐地喘了口气,有些难受又可怜巴巴地看向苦楝,却没有挣扎。 “我不会喜欢你。”她忽然冷冷淡淡道。 那只蒲公英眼眸一闪,有点伤心又想遮掩,故作轻松道:“没关系。” 声音却是又低又沮丧。 苦楝没有再说话,抬手一推,他又向后倒去,这次却没沉入泉中,叶底托至水面接住了他。 苦楝沉默地将他被绑住的双手按在头顶,随意地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肩膀,坐在他漂亮结实的腹肌上开始胡乱动作。 斐孤想抱她,但双手被缚住没法动作,他的欲根被束紧,显然她不打算用他那根东西,也并不打算令他舒服。 她依旧好好穿着衣裳,宽大的裙摆遮住他的腰腹,他看不见那深红的嫩肉如何在他腰腹磨蹭,只听到叶底水声暧昧的晃动。 欲根怒涨,硬得发疼,身上的人却依旧神情冷淡地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怜惜之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