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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笛,回家!


    郭杰鑫给他发来几段视频。视频里他的女朋友正在和他兄弟相亲,想想就来气!

    姓郭的还说,她一整晚都低头不语,神色恹恹。哪有生日这么过的。

    舒笛相当透彻。不是不善于表达内心的想法,是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已经碎了。

    久而久之,不再抒发,不再反抗,任其自生自灭,伤口自行愈合又割裂。

    弊端就是对外界的边界感太过分明。她友善客观的外衣下,永远裹着一层冷漠和距离。没有人能入侵她。

    比如肚子痛那晚。如果将这种思维模式带到爱情里,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沟通闭环从长远来看没有意义。拒绝表达真实的意见和想法,把所有事情都藏到心底,对舒笛是一种非常庞大又冗长的精神消耗,更不利于关系长久。

    事情急不得,程之衔不介意多费点心思和时间,猜测她的心思,照单全收她阴睛不定的情绪问题。至少舒笛现在不再死鸭子嘴硬。

    程之衔换只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去牵舒笛,“你这绿帽子都给我戴一晚上了,我一个正牌男朋友还不能来?”

    “不是,你好好开车!”舒笛把他的手放回去,细声询问,“你来怎么不跟我说?”

    “给你一个惊喜。”

    看她一脸认真,他又继续说,“怎么,吓到你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

    两秒后,她再次开口,定眼看他,“你能来我很开心。”

    坏情绪在看到程之衔的那一刻,瞬间分崩离析。好像今天也没凄凉得难以忍受。

    程之衔问她,“吃蛋糕没?”

    “吹蜡烛了。”

    她长期戒糖戒糖,刘涟妮怎么可能会在意她这些极其挑剔的习惯。

    他挑眉,“许的什么愿?”

    “希望今晚能见到你。”

    她在努力,也在冷静,尽量客观平和,好好跟他说话。

    面不改色的谎言,程之衔自觉掀过,轻轻扬唇,“那你还挺幸运!”

    舒笛话里轻柔,“是啊,谢谢男朋友!”

    车玻璃上雨刮器不停摆荡,水雾时隐时现。不久后,车开到一家五星级酒店。

    套房是刘涟妮经常给舒笛开的那间。她和酒店老总生意常有来往,几乎舒笛来春城都住这家。

    两人一前一后分开行动,难为程之衔了,舒笛有种住校高中生半夜偷情的感觉,还得给他留门。

    春城最近气温骤降,怕他淋成感冒发烧再隔离。舒笛为他放好洗澡水,点宵夜。

    “程之衔,你想吃什么?”

    没人应。

    舒笛敲门,“程之衔,你想吃......”

    映入眼帘是一场猛男美浴秀,程之衔正躺着放松。精瘦健硕的身材落满水珠,满室的男性荷尔蒙,她尽收眼底。白浴缸配上他浅古铜色的皮肤,色气冲天。

    他身上的野性和狠劲儿非常吸引她,危险是迷人的代名词。舒笛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想沾污他,侵犯他。

    程之衔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炽热的灵魂。把他生拉硬拽也好,被他攻陷占有也罢,舒笛想严丝合缝地融入他。

    上次在酒店里,舒笛跟他暗搓搓地互相较劲,享受略微的征服感与强烈的被征服感。她喜欢听这颗滚烫赤诚的心跳动,享受被他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灵魂吞并。

    “怎么了?”

    程之衔抬头看她,声音沉而磁。

    话到嘴边,舒笛停止思考,换了个方式问他,“你想先吃饭还是先要我?”

    更深人静,冷谧的雨夜异常缤纷。水雾朦胧的浴室里,碰撞声音快速猛烈,夹杂七零八落的低喘和呢喃声,还有时不时的掌掴。

    即将菱落的白玫瑰终于迎来那束不灭的阳光。阳光折射出若有若无的光泽和绘影,她披上紧致圆润的透明水雾露珠裙,被滋补,被浇灌,被温暖。

    暖阳这支生命旺盛的光束。它肆意挥洒,照射玫瑰,描绘里起承转合,碾磨白色花瓣。

    脚面湿热打滑,舒笛低头俯身趴浴缸边上,双手死死抓住壁沿,身后的重重海浪翻滚作涌,凶狠,暴力,扑得她直直站不住腿。

    最后程之衔松开轻掐在她后颈上的手掌,把人从下面捞起来,拥怀里紧紧抱住她,将身下动作推到顶峰。

    随着身后一声低喘,两人结束这场爱雨。

    浴缸边上一地废墟,湿纸巾上挂着两个浊白滴液的套子。程之衔把舒笛裹上浴袍,抱回床上。

    “膝盖痛不痛?”

    舒笛思绪万千,背靠男人怀里,轻摇两下头。

    程之衔发梢还滴着水,上身赤咧咧敞着。他拿冰块用毛巾包住,放舒笛右腿发紫的膝盖上。怀里女人不自觉抖一下。

    他哼笑一声,掐她脸颊,“你说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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