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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健康,陪我度苍老。


她剥层皮不可。

    “就....要不算了吧。”她磕磕绊绊才说出来一句话。

    程之衔呵笑,“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脚冰惯了,这还是大夏天。”舒笛装作她没什么好害羞的样子。

    “你大夏天就这么冰,冬天怎么办?”

    舒笛一时语塞,两年前程之衔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那天是她的生日,舒笛说反正有他就好了。分手前那晚,程之衔给她穿毛毛袜。

    回忆朝着两人扑面而来,程之衔也感受到两只脚丫子不再乱动,乖乖贴在他身上。

    没了玩笑的心思,程之衔声音严肃起来,“舒笛,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太想保护你了,反而没把你保护好。”

    两年以来,他无数次地反省过,一直认为源头在于自身。如果一开始就坦诚那件事,是不是就不会有之后的那些事情?

    舒笛放下双脚,伸开胳膊往他怀里钻,“程之衔,我想你戒药。”

    “我没事儿。”

    舒笛摇头,“你不应该是残缺的。”

    这句话惊得他找不着北,“你怎么会这么想?”

    “答应我,戒药吧。”

    如果她的出现让程之衔变得残缺失色,舒笛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他现在是她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束。

    吃醋没错,小吵小闹也很好,他这份代价过于惨烈。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俩之间注定有一个人是残破的,那个人无论怎么说也不应该是他程之衔。

    当年他已经尽他所能,保护舒笛。是她没有勇气告诉他。绑架那件事情,舒笛也很想保护程之衔。

    程之衔还有恬恬和外婆要照顾,还要照顾舒笛和公司。他宽大的肩膀上,承担着非常艰巨的压力和责任。

    舒笛可以任性的抛开一切逃去美国,但程之衔不行。

    这会儿程之衔冷着脸不说话,嘴唇紧闭,不知道在想什么。

    舒笛握住他的大掌,同他十指相扣。她模样认真,神情柔和,“程之衔,我想你健康,我现在只有你了。”

    程之衔刨根问底,“你还会离开我吗?”

    舒笛摇摇头,握紧他的大掌,“班阿姨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我回国就是为了你。”

    “真的?”程之衔声音低沉,笑得紧张,显然不敢相信。

    每个失眠的夜晚都在想他,星衔各大官方资讯平台,舒笛比任何一个人看得都勤。

    屏幕上面目可非的脸,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那些难以言表的感情,她借用黑夜这个规整的载体,躲在远处偷偷窥探。

    “不信算了,睡觉睡觉!”说完舒笛松开紧扣的手,背对着程之衔侧躺,留他一人发愣。

    “你起来,”程之衔抗议,胳膊肘点舒笛后背,“说清楚!”

    “诶呀睡——了!”舒笛不耐烦地蠕动两下身体。

    还是那个会拉长尾音的语调,舒笛偶尔娇嗔的样子特别可爱。

    不再逼她,程之衔跟着躺下来。“睡吧,不闹你了。”

    学她侧躺,他左胳膊伸展开,放舒笛枕头上,右胳膊搂着她的小细腰耍流氓。

    “明天要上班。”

    程之衔附和,“你睡你的!”

    他这样舒笛还睡个屁的睡!

    打掉程之衔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结果被他牵住,两只手一同搭在她小腹上。

    凑她脖侧窝上,程之衔用他肺活量超高的鼻息朝她轻轻扇一口长气,舒笛麻得直哆嗦。

    床头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他重新拉着舒笛戴上那枚古董戒指。

    “晚安,舒笛!”

    在她脸颊落下一吻,程之衔捞起眼罩戴上。

    床头柜上时钟显示凌晨零点过半,舒笛的视线从戒指上收回来,阖上眼皮酝酿睡意。

    程之衔,希望你健康,陪我渡苍老。

    *

    初晨阳光大咧咧从窗帘缝里照入室内,舒笛一夜无梦,在身后的男人怀里,睡了两年以来第一个安稳觉。

    无聊地捞过手机,舒笛刷了十来分钟短讯,眼前时间已经七点半,程之衔还没醒。

    三,二,一!

    伸脚朝他大腿踹过去,舒笛下达专属的叫醒服务,“程之衔——起床!”

    “我靠!”程之衔小声嘟囔,眉头皱着,困得睁不开眼。

    见身旁是舒笛,默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程之衔声音低柔,“乖,再睡会儿!”

    “七点半了!”

    程之衔不听,被窝里抱紧舒笛,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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