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膝盖分开跪在床上。 扭头看程之衔,他站在床下,肉棒刚好对着她的小逼。 舒笛心一横,缩着的阴道张开,这么久没做了,不饱餐一顿她自己难受,程之衔也睡不好。 乖乖趴着,她自觉往上抬屁股,胳膊肘撑住身子,承受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人,程之衔也不例外。床上的舒笛永远主动热忱,她对性事直白的爱从不避讳,不论两年前还是现在。 程之衔喜欢她这份明事理的主动和讨好,粉黛未施,旖旎的媚态,执着痴迷于他的身体,太他妈美了。 舒笛说她两天不做欲求不满,程之衔就给她填,填到溢出来,填到她毕生难忘。 做到一半,程之衔停下来。毫不避讳,弓着腰,舔咬揉捏她白花花的丰臀。舌尖滑到臀缝,舒笛猛得收住,“你别!” 程之衔让她放松,“怕什么?老公都不嫌弃你!”掰开她的臀瓣,顺着中间臀缝往下舔舐。 到了菊口,舒笛不自觉再次缩紧屁股抖动,无果,程之衔的嘴唇已经抵达,在那块皱巴巴黑红的一点上,按揉打圈,深深舔吸。 前面已经流成水滩,舒笛本就饥渴难耐,程之衔的肉棒突然抽出去,这会儿她更是抵不住。 后面越痒越舒服,她前面越空虚,越想要程之衔的大鸡巴捅自己。 想被他捣毁,拉着他埋进爱海。 三指插进穴里,他套弄得又凉又麻,舒笛无穷大的欲望被堵上一点。 他停下嘴上的动作,“乖,屁股撅高,老公先伺候你后头这张嘴。” 程之衔舔抵着那块,快速抽出手指,揉住舒笛阴蒂的同时深吸花菊,将她再次送上覆水难收之地。 数次高潮迭起,程之衔终于放过她,扶着舒笛汗津津的小腹,再次把棍棒送进去。 整根没入,回回捅到顶,程之衔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舒笛肚子里,太他妈紧了,里面数万张贪吃的小嘴吸着他。程之衔早晚有天要死在这只妖精身上。 挺动着窄腰快速抽动,舒笛被他撞得身体一抖一抖,喘着粗气,两颗牛奶水球在程之衔手里胡乱摇晃。 两人下体泛滥成灾,程之衔手上的揉搓动作停下,滑到舒笛后脖颈,掐着她脖子往后仰,强制性渡上自己的呼吸和味道。 这股清冽的尤加利味道里,裹着舒笛腥臊的下体津液味,一同涌入舒笛。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准确来说是程之衔单方面的给予。 完事后,身下硬如热铁的肉棒快速操干,在舒笛一声声“不要”和“快点”之间,程之衔将两人共同送上云霄。 长夜漫漫,属于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身下的女人刚经历几次高潮,神情呆滞,程之衔翻过她的身子,跟她商量,“宝贝儿,别睡,用这里来一次好不好?” 指着她的两团大奶,舒笛点头说好,态度柔得,好似程之衔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他,配合他。 说完舒笛两只手放在乳房两侧,挤压中间的肉棒,程之衔快活地上下穿梭。 双响奶炮糖夹巧克力棒。 每次往前都顶到她下巴,舒笛索性张大嘴巴伸出舌头舔嗦程之衔的肉棒。 “你是真懂事儿,宝贝!”他回回往她嘴里送,对着舌头顶。 直到舒笛手和舌头都酸了,胡乱一躺,程之衔转身对着垃圾桶快速撸动老二,一股股白浆再次射出来。 嘴边挂着他马眼处分泌的津液,舒笛噘着嘴要跟程之衔亲亲,共享他的体液。 最纯情的姿态,做着最淫荡的事情。 程之衔把舒笛抱起来,重新捞个套子戴上去。舒笛有些累了,双腿夹住他,任他插在里面操动。 阳台上,沙发上,墙壁边,梳妆台上,椅子上,到处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 天色发白,马路上隐隐约约有车声入耳。程之衔终于停下最后一次,在遍地打结的避孕套和湿纸巾里,抱着舒笛进浴室冲洗。 两人全身黏腻,湿汗淋漓。思念太苦,只有彼此负距离的交合才能稀释一点。 舒笛抱紧她的巧克力,沉着眼皮睡去。 * 次日舒笛那里肿着,程之衔不知道半夜给她上的什么药,有点凉。早上起来给舒笛清洗一遍,结果他没收住,又是一番风雨。 硬生生被他舔醒,舒笛上班差点迟到。 依旧是程之衔开车,送她到楼下。舒笛吸一口手里的冰美式,从包里拿墨镜戴上,解开安全带。 “舒笛——”程之衔把脸送过去,神气扬扬,丝毫没有睡眠不够的疲惫感。舒笛敷衍地亲他一口。 没有累死的牛! “下班见!”说完她戴上口罩撑伞下车。 “早餐忘了。”程之衔又递给她,提醒道,“是不是忘了给我买ad钙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