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衔揪住一个靠枕,放她头下。压着她立在高处的两条白腿,身下狠狠挺动。 卧室只有囊袋的拍打,一声更比一声大。两人都不说话,只有脾气和力量上的相互较争。 手脚行动全失,舒笛死死咬着禁锢她双手的领带两结。 程之衔那玩意儿大得要死,她还不够湿,这人就毫无保留地全钉进来。每一击都往子宫里冲,疼得舒笛直哆嗦。 看着这张心里无他的脸就来气,程之衔故意骂她,“骚货!骚屄咬我鸡巴这么紧,真他妈想给你捅死!” 他盯着舒笛肋骨上的纹身,一手揉胸,一手压腿,只顾自己肏得爽。单向的欲望排解和心理快感,全程一点都没取悦舒笛。 身下两片阴唇红肉外翻,带出穴里滚滚津液。床上尤物,糜烂又璀璨。 怎么爽怎么插,程之衔次次往她子宫里顶,紧道里他撞得十分痛快。 时针从11跳到12,他一声低喘,臀肌紧缩,肉棒在穴里抽插速度变慢,几分钟后他抽出来,摘掉套子,对着舒笛两团胸房精关大开,一道道腥味十足的精液射过去。 接着程之衔下床,拉着舒笛调整方向,脑袋贴着床边,头发散在下面。 舒笛睁眼,眼上5公分处是他再次充血变大的鸡巴,两边满是褶皱的囊袋也跟着发怒。 程之衔单手掐她下颚两边,“张嘴!” 舒笛不动,他手指加大力度,弄得她生疼,骨头快被掐断。 身上跟着收紧,程之衔放开她,改手弯腰掐她湿漉漉的阴蒂。抠动两下,再用指腹轻搓。 “啊”地一声,程之衔那根肉棒立马捅进嘴里,直插到她喉咙。 眼白全渲出来,胃液跟着翻滚,窒息感泼如雨下,舒笛像条架在铁板上正被生煎的活死鱼,想吐又吐不出来,只剩眼泪汩汩而沉。 “靠!” 程之衔冲破阻碍插到底,舒笛喉咙眼儿太细了。 方才她咬出一道血条的红肿唇瓣,被撑成大圆形状,承受他的粗大。 灭顶的重量和窒息感朝着舒笛当头一棒,晚上吃的饺子迅速回冲喉咙,她想呕吐。 胸口剧烈上抬,舒笛口鼻大张寻找氧气源。小巧的直鼻在程之衔的两颗睾丸下面压着,吸进去的全是他身下的味道,双腿不由自主在空中乱晃。 程之衔抽出来大半截,舒笛立刻大口呼吸。待她略有缓解,程之衔又挺着大鸡巴插进去。 这次没那么狠,他只捅过来一半,抬手放在她倒着的脖子上,一下一下挺动。 舌头也被他的鸡巴压制,牙关忘记咬棒。程之衔目光猩红,快速抽插。 生理反应面前,舒笛只剩最基本的求生欲望。她默默受着,找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呼吸,大张嘴巴,等待时间流逝。 感受到身下女人态度的松软,浑身还一抖一抖呻吟,就这么被死死压在他的五指山下。程之衔抽出来整根,把她扶靠在床头,抬手放在后背顺气。 没管下面存在感十足的物件,他另一只手给舒笛松绑,解开手脚上的四个魔术贴,把人捞进怀里。 不顾男人的亲热,舒笛攥劲儿大口呼吸,缓解嘴里酸疼,程之衔神情散漫,沉首轻轻舔舐她的眉眼,鼻尖,下巴,最后是嘴唇。 结果只收到一口她湍急的呼吸。 奄奄一息听得他心情很好,悠悠启口,“这才叫玩儿坏的破布娃娃。” 舒笛蹭地往回撤身,撇过头不理他。 瞧这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程之衔气得笑出声来,接着捞过他的硬皮皮带,往手心甩两下,沉甸甸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暴力。 啪啪两声,舒笛身体跟着颠簸,侧躺缩成一团,闭上泪眼婆娑的眼睛。 “你弄死我吧。” 皮带唰啦一声落地,程之衔吓得下颚微动,声音带着惊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舒笛头也不抬,双唇轻动,“你现在要么弄死我,要么过后等着给我收尸。”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给你的权利定规则?”他双唇带着抖,神情特别激动。 舒笛眼前笼罩着白蒙蒙的绝望层波,里面不剩任何人。 “舒笛,你敢死我就敢把你家祖坟挖了。” 疲惫地微睁开眼,她用力看着眼前同样沉痛残破的男人。 “程之衔,我该怎么爱你?” 塑料嘶啦一声,程之衔快速套上,翻过舒笛身体,弯臂捞住她的蜜桃臀上抬,粗鄙的鸡巴对着洞口就是猛插。 “就这么爱我。寸步不离贴着我。” 两人内外衣物散得遍地都是,程之衔拉着她一顿猛干,使劲儿扇她圆滚滚的两瓣屁股。 动作凶猛,招招致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