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接触之后,文忱的欲望就像解开封印了一般,为了安抚性欲不得不每天做一次往日觉得最是龌龊的手淫。 有时候甚至一次自渎都不够,即使连续撸射两叁次想起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下身依然会硬得发痛。 现下纪樱桃准备入厂拍综艺,又是好几个月见不了面,他实在有些急切。 两只大手顺着少女的衣摆就进去握住了被内衣紧紧包裹住的乳球,纪樱桃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深吻,内衣被暴力地往上推露出坠坠的两只乳儿。 “嗯...难受...”她的下巴卡住撩起的衣摆,白莹莹的上半身以这么淫荡的姿势裸露了出来,她不安地摇晃身子,文忱的大腿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几乎把她整个人顶了起来。 私处被隔着布料磨得有些痒,她的小手搭在文忱肩上不断推拒,希望他能抱自己到床上去再做。 文忱全身硬得像是石头做的一般,根本推不动。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吻,却是最缠绵激烈的一个,纪樱桃的樱唇几乎被吮得肿起,男人的亲吻生涩又热烈,一遍又一遍勾勒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恨不得将她的津液都喝光。 纪樱桃从最初的反抗到环住文忱的脖颈接受这个缠绵的热吻。 抬手抱住文忱的同时必然将一对奶儿全然送到了他的手上,两只白兔被一手一个捏圆搓扁,顶端的乳果没过多久就充血硬起,似有若无地被男人粗砥的手掌刮过,敏感的纪樱桃立时就打了个颤。 文忱这才放过吮吸纠缠她的唇,两人的唇瓣缓缓分开牵起一根淫靡的银丝,断在纪樱桃嫣红的嘴唇上,他看得眸色加深,俯身舔了去。 “怎么了?”他问。 纪樱桃扭了扭身子,脸蛋羞得绯红不敢直视文忱一双极黑的眼瞳,侧头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闷闷地说:“我想去床上做。” 女孩娇滴滴的请求,按理说不应该不满足。 可这样软糯的声音听在文忱耳朵里就像春药灌注进他的血液,让他无端产生了一股破坏欲。 不仅想在这里肏她,甚至想开着门到客厅、浴室、阳台肏她,肏得她哗啦啦地往外喷尿羞愤地哭泣。 文忱无暇思考自己为什么短短几天就变成这样变态的淫魔,他只想赶快把鸡巴塞进纪樱桃下面那张会咬人的小屄里去。 他贴住女孩白玉般莹润的耳廓低声说:“先在这里做一次。” 他素来低沉的嗓音被性欲裹挟得更加沙哑有质感,暧昧的热气吐在纪樱桃的耳廓,她敏感的身子立马淫荡地吐出一包淫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