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辛秘,对于“你会不会嫉妒哨兵们出色的五感”这个问题嗤之以鼻,并坚决地持否定答案。 毕竟,在科技越来越发达的现在,个体的能力其实是逐渐不被重视的。 但现在…… 她开始后悔了。 一片窒息的黑暗里,她满脸是泪水,手指握紧了身下的布料,竭尽全力踢蹬着地面勉力坐起,想要从浑浊的空气中汲取一丝氧气。 什么都看不到,但身体每一寸都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温度,分明一片寂静,但满耳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濡湿的水声,也许还有她自己无助的抽泣。 挣扎的力道被无情按住,没有理智的霍坚像是渴极了的猛兽,凑在她腿心的甜蜜处,接吻一般粗暴地吮,让她大腿内侧的经络不住颤抖。 他的嘴唇、他的鼻梁和舌头,都在折磨着她濒临崩溃的理智,丝丝缕缕的快感逐渐变得尖锐,直冲脑颅。 她快要受不了了,十指插进他粗硬的发里。 若说起初还有些犹豫的半拉半扯,现在是真的无处可逃的垂死挣扎,手指关节僵白,咬着嘴唇才让自己能不喊出声。 疯子霍坚很快被拉痛了,他发出威胁般的低吼,报复般更用力地咬上了口中的柔软,用舌尖毫不留情地抵着那软滑的肉珠拨动。 太粗暴了,痛感夹杂着过电般的快意攀升,辛秘终于呜咽出声,双腿将他的脖颈绞得死紧,抽搐着向后倒了下去。 她腿心的花穴也不规则地弹缩着,湿热的花液直涌而出,他愣了一秒,丰沛的水液从下巴滑下,又被他粗鲁舔去。 这种强迫式的高潮体验虽然身体很愉悦,但后劲令人不快,辛秘蜷缩着身体,抽噎着小声哭了起来。 “……”伏在她腿根处的男人动了动,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试探着去吻她。 刚刚小意讨好他是为了活命,现在自己这么惨兮兮的,辛秘内心里那股高傲又冒了头,加上他下巴和嘴唇都湿漉漉的,全沾满了她的液体…… 她侧了侧头,不给他亲,男人的嘴唇只落在她被眼泪打湿的耳根。 这下他也不高兴了。 霍坚跪在她身上,直起身体,在黑暗中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辛秘哭声一顿,有心想看看他怎么回事,可没有出众的五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想想还是这个疯子把她绑架过来的,明明看他表现是有点暗恋她的意思,结果疯了之后要死要活的,还这么折腾人。 她更生气了,眼泪流的脖子都湿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一脚踢到他肚子上。 还在打抖的小腿被霍坚一手捞住,他又被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劲大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又用另一只腿去踢他。 羊入虎口,这下她两只小腿都被提起来了,上半身无辜地仰躺着,黑发在满地布料间凌乱绽开,衬得肤色雪般瓷白。 疯子不懂得美,可他分明又感觉到了什么,盯着她哭得微红的眼睛看了好久。 ——如果辛秘能听到,她一定能发现他的心跳乱了几拍。 但她听不到,所以她只察觉到有什么硬硬热热、又湿又滑的东西贴近了她被抬起来的下身。 “——!” 早料到如此,但乍然感觉到还是让人惊慌的。她腰身下意识弹了一下,紧张得一颤一颤。 好烫、好粗—— 他疯了,行事全凭本能,不会做前戏,不会就这么硬生生插进来吧?那会撕裂的……她柳眉拧起,想要逃脱,可又怕真的在这种时候刺激到他的凶性,纠结又害怕,呼吸都放轻了,小心翼翼地被提着。 疯子反而从容地很,将她弹弹的小腿肉捏来捏去,嗅着她身上情欲的味道,本能地用灼痛不已的那里去蹭她湿润的后臀。 性器粗涨可怖,青筋鼓起,甚至龟头激动地弹跳着突出热液,刮过她微凉的大腿,让女孩一惊:“呀!” 他像是找到了乐趣,用下身在她幼滑的大腿、腿心之间来回揉蹭,花液包裹着粗硕的性器,让它像是裹了一层糖浆,行动得顺畅无比。 辛秘还在等着那一下,结果这疯子喘着粗气,就这么倒提着她,在她双腿之间磨上了。 滚热的性器强硬地分开合拢的花唇,像是柔软的面包夹着赤红的香肠,让她软嘟嘟的贝肉抚慰自己的欲念,棱角分明的龟头一次一次划过盈盈挺出来花珠,若即若离的快感一丝丝缠绕而上,女孩的脸颊很快又红了,鼻腔里发出絮絮的闷哼。 他该不会是不会吧……? 辛秘在纷乱细碎的快感里胡思乱想着,因为头部靠下的姿势而脸颊充血,哼哼着咬着自己的指甲。 也许就这样……骗骗傻子也不坏? 奈何天不随人愿,她刚觉得看到了希望,男人就一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