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黑得发沉的视线在她面上游走,一时看她发晕的眼睛,一时看她翕张的嘴唇,只有身下拍击的动作越发剧烈,几乎次次尽根而入,撞到最深处。 她的胸乳在一次次重而快的进攻下像两团白兔般跳动着,乌叔盖俯身抱紧她,双手禁锢她细瘦脊背,恣意享受软绵嫩肉摩擦的娇软滋味。 啾啾的水声越来越大,李洛儿被折磨得腰身颤颤,几乎像是失禁般随着他的进入抽出收缩着花穴,他一抽腰,粗长而上翘的肉茎就重重刮过她体内的嫩肉,带出一连串崩溃快感,她连声呜呜,屏着气攀着他。 两人的皮肤都蒸出热意,即使泡在浅浅温水里也仍然冰凉的女子的手开始发烫,可乌叔盖比她更烫,他心跳如雷,肌肉扎实紧绷,后背滚落热汗,额上几乎要腾起白雾。 他鬓角汗水“哒”地砸落在她面上,李洛儿晕陶陶地半睁开眼睛,视野里出现他咬着牙发狠的模样,他盯着她,就像野兽盯着自己垂涎已久的肉,眸中恶狠狠的,恨不得撕碎吞下似的,怎么看都是情动到了极点。 她呜地闭上眼睛,不知是羞怯还是恐惧,自暴自弃地将头埋进他肩窝,不愿再看。 果然……是梦。 李洛儿从来不愿意这样依靠他。 抹掉淡淡的失落,乌叔盖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上她的膝盖下压,将她整个折迭在地上,只有被撞得红肿的腿心大大张开,穴肉细细抽搐着。 他膝盖发力支撑,像是将她钉在地上一样大开大合地挺身,几乎每一次都尽根抽出,狰狞紫红的性器带着滑腻水液抽离,又猛地“滋”一声挤开咬紧肉瓣,一路碾压折磨着内里颤抖不休的软肉,重重地撞到最深处。 即使最后整个下腹都贴上她柔腻下身不得存进,他也要低吼着向下压胯,挤压她内里最酸涩的地方,逼出她的眼泪和战栗。 她红肿花瓣已经合不拢了,被狂风暴雨般的激情撞得惨兮兮向两边分开,里面生硬的小珠俏生生挺立着,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重重挤压,越来越红越来越舒爽。 吃了这样的几十次侵犯,李洛儿的腰身开始细细颤抖。 她撑不住了。 “啊呜……”泪眼朦胧的女人攀不住他的肩膀,哗地落在水里,手肘撑地想向后挣扎,奈何被他牢牢捉着腰身,这样挣动只让下身摩擦快感更加剧烈。 她又一次被撞到最敏感处,张了张嘴,眼白微微上翻,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地倒在水里,脖颈僵硬地弯成一轮月,痉挛战栗。 她急剧缩紧的穴肉吮裹着乌叔盖热气腾腾的坚硬性器,男人咬牙,面色几近狰狞地低吼出声,将蹲坐的姿势变为跪立,从上至下更加狠更加重地将她贯穿。 “啊啊啊——”李洛儿哑着嗓子尖叫,被快感刺激得脊骨酥麻。红肿嫩肉咬得死紧,坚硬性器抽出时甚至会带出一丛失禁般的水液,淅淅沥沥喷在他肌肉纠结的小腹。 乌叔盖脖颈青筋跳动,他没头没脑俯身咬她的嘴,舌头缠着她的,濡湿纠缠。 原本寂静的梦里,此时处处混杂着暧昧水响,唇舌相交的挤压声、肢体拨动水流的乱声、性器相交的摩擦声、花液喷洒落下的碰撞声…… 反正是梦,不是吗? …… 第二日醒来时,乌叔盖愣愣地在被子里呆了许久,才缓缓回神。 在岩洞里,即使有李洛儿的血庇护,但是为了不出声地潜入,他还是受了点伤,不知何时那个怪物的毒素就上了身,回到寨子里将消息告诉李洛儿之后,他就晕了过去。 ——约莫是毒素影响,他昨日才做了那样荒唐的梦。 在梦里……他将李洛儿折磨得昏过去,又硬生生让她哭叫着醒来,浑身每一处都沾满了爱液与他的精斑…… 他挫败地搓了搓脸。 视线一转,阳光亮起,恰好看到李洛儿掀开帘子走进来,面上温和带笑,手上端着黑乎乎的不明食物:“你醒啦。” “……”对自己的梦境有些羞惭,乌叔盖扭开了头,不想被她带笑眼睛看到自己卑劣的面孔。 看到他这样的态度,李洛儿叹了口气,将食物摆在一边的矮几上。 “你受伤了,记得吃饱。” 她叹息着离开了。 乌叔盖看着那盘黑乎乎不明所以的物体,想起了小时候吃过每一顿饭……揉了揉眉心,还是伸手拿过来,老老实实地吃了一大勺。 屋外。 李洛儿拉上帘子,仰头看了看天空。 真是的……怎么会这样发展呢?他中了毒意志不受控……可自己为什么也昏了头呢? 她掀起衣服看了看自己胸口发涨的牙印,又想想昨天一片狼藉的浴室,头疼地闭了闭眼。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