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烟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穿裙子就是为了方便徐怀柏的。 因为这人兽性大发时从来不考虑时间地点。 图书馆休息室,地下车库,破旧的实验室,都可以是他做她的地方。 原本长及脚踝的黑色裙摆被推上去,卡在腰间,布料扫干净了桌上的灰尘,变得浑浊。 她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目光涣散,连着窗外的晚霞也不稳起来。 两人衣服都很凌乱,但还是穿在身上,窗帘大大方方敞开着,博智楼偏僻,周围连一般高的建筑物都没有,离其他功能楼远,但他们所在的房间恰好在背后。 怨不得徐怀柏,这种你情我愿的事,乔烟嘴上从不说,但身体很诚实。 只是吻了一会儿,下面就泛滥成灾了。 徐怀柏吻到她的乳房处,腰弯着,她的腿被他敞开,夹在他的劲腰两侧。 垂眸,就看见了白色布料上明显的深色。 她有些难为情,下意识想并拢,却只会夹住他的腰身,造成主动的假象。 无疑,徐怀柏抬手勾住她腿弯,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一提,隔着运动裤棉质触感,他的滚烫就这样贴了上去。 腿心的濡湿与烈火般膨胀坚硬的欲望冲撞,叫嚣着要挣脱最后的枷锁,偏偏主人不急不躁,用指尖轻拨弄着穴口。 “怎么湿得越来越快了。” 陈述的语气,隐隐含着愉悦,徐怀柏把内裤布料拨到一边,抚弄上花穴,浅浅触碰着穴口,让乔烟不由得一缩,弓起了腰身。 胸前饱满颤动,挺翘着,在无意识地索求。 “不对,这应该叫…” 他插进一根手指,眯眼感受花穴猛然依附,搅了一圈内壁,俯身在她耳边轻道: “操熟了。” “唔哼。” 乔烟轻哼一声,衣裙在腰间堆积,她双臂撑在身后,纤细的身子看起来不堪一击,实则能承受太多顶撞。 徐怀柏也是这样觉得的,她的身体的销魂,他领教过太多,从刚刚他手指插进去的那一刻,湿度就已经够了。 于是他抽出来,用沾满她透明花露的手解开了自己运动裤的抽绳,把东西掏了出来。 欲望早已昂扬,顶端甚至隐隐冒着液体,经络明显,蓄势待发。 他一点也没犹豫,就挺腰,将整根没入。 毫无预兆地贯穿,乔烟张唇叫了出来。 “徐怀柏……你轻点啊…” 她断断续续地说,手指攥紧,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一时意识迷茫。 花穴紧紧吸附着巨物,爽得他头皮发麻,喟叹般掐紧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下压,让巨物与花穴交合更深,更重。 乔烟浅浅呼吸着,气息不稳,抬眼看徐怀柏,后者比她好多了,眼角眉梢都是愉悦,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小腿雪白莹润,触感极佳,散发着她家里沐浴露的香气,跟他身上的一样。 他转头,吻从精致小巧的脚踝一路向下,在小腿肚上不痛不痒地咬了一口。 这让乔烟回了回神,泛着水光的眼半眯着,迷蒙的雾气散去,她发现这人身上衣服除了那地方都穿的好好的,反观她,裙子全部堆在腰间,内衣落在一旁,狼狈又淫荡。 心里没来由地不爽起来,她抬手去扯徐怀柏的T恤,触到一指结实有力的腹肌。 “干什么?” 他哑声,声音里是带了欲望的沙,攥住了她的手腕,“想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