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就晃晃头,攥紧了她的耳后的发。 苏翎似懂非懂,貌似不需要她太努力,辛夷夹着那根手指就能蠕动耸动自己的穴肉,从而快乐一些。 过了几分钟,苏翎越来越大力的,尽量控制自己不弄疼辛夷,转着圈抚慰那些根本不受辛夷把控的穴肉,它们越来越亢奋激动的收缩,辛夷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追不上感官的刺激。 蓦地,腰部用力往上挺了挺,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全身软了下去,大股水流哗啦啦地淌出来。 苏翎最先平静下来,看着晶莹的黏液里渗出丝丝血迹,后怕的,慌乱无措的猛的拔出手指,躺回辛夷身侧吻她的眼角,尝到咸咸的味道后,再次平静。 她抱着辛夷,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嗫嚅着什么。 从前是觉得身体如置冰窖般越来越冷,心也跟着凉薄,因为这场不得已的高潮,辛夷觉得觉得肚子里终于有了团火,忽然,嘴角不声不响的又流出一些乌血,撇过头想要松懈精神再睡一会儿。 “……你只会这些……太单调了……”睡过去之前,她迷迷糊糊的对苏翎说了些赌气的话,也不管她听没听见。 辛夷偏执地要把爱变成把柄,要让自己本身成为火海和刀山,而非应该一起克服的荆棘和尖刺,她要让苏翎明白,最残酷的现实是,我们一直在追寻陪伴,但却终于明白灵魂永远是孤独的,再相爱的人也不能在灵魂上同行。 六月的雨,淡淡的苦,苦中带着清冷的落落乡愁,不断下坠,最不值留念。 等辛夷睡着,苏翎才老神在在的坐起身,盯着她枕巾上一团紫黑的血迹看着,穿回衣服离了小楼,躲过林宅外严密的看守,出了裕丰巷,坐进一直候在小巷附近的轿车,往东面的寺庙跑去。 傍晚,除去吉庆大管家,众仆奴都在饭堂用餐。 女佣们聚在一桌边裹粽子边吃饭。 阿梨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剪刀,失了神般让人难以忽略。 和她一个屋的阿杏扳开她紧紧捏着的手指,拿过剪刀剪断棉线,和同桌的人交换眼神,怯生生地拍她肩膀。 “阿梨,你咋啦,神不守舍的老吓人了……” 又唤了几声,阿梨才从臆想中清醒过来,看着四周投来的探寻目光,有关心也有鄙夷不屑,更有看好戏的居多。 她冷笑回怼过去,寻了个身体不适的藉口,骂骂咧咧的离了席。 不知不觉走到大院,惊觉四肢在大夏天冷得打颤,她急匆匆跑回屋子,拿了染血的包袱往小楼跑去,去求辛夷的庇护,如果她不同意,那就直接从楼顶跳下去,一死百了。 早晨听了吉安的话,顿生兔死狐悲之感,纠结一番想给大管家塞些银子,讨好讨好,她是卖了身签了契的,年纪小不懂事不放在心上,现在却明白,有着这些束缚,吉庆又是那种人,只怕会先卖了他们卖了林宅,得了钱再逃命,那么她也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偷偷把吉庆约到荒院里谈判,不曾想吉庆只一人确定林原森已失联,多半已困死上海,当即目空一世,色欲熏心,想强暴阿梨,慌乱中被她拿板砖敲晕,她害怕,拿随身带着的小剪刀捅了喉剜了舌头,把大管家丢到了枯井里…… 沿着青石板路向湖边跑去,看着那幢小楼逐渐在地平线上放大,她的心晃荡的更激烈。 近了,近了,慌不择路地拍打窗户,绕到后门去拉锁,想偷偷翻墙进去,却被楼上巨大的打砸抢夺声吓得愣在当场。 她以为是林原森回来了,又在折磨辛夷,捂嘴偷笑着又绕回正门,突然m.XiAPE.coM